節南還真不怕挑釁,拿過來開啟一看,撲哧笑出,“喲,長白幫沒有識字的啊。” 貼上沒有字,就一幅畫,跟小人書似的那種線描,一老兩少身穿喪服,怒氣衝衝站在一座奇特的高臺上。臺子兩邊豎竹竿,上面掛一橫幅,畫著一對男女沉江,船已經七零八落。臺前地面畫一隻刺蝟,不,一隻全身插滿箭的兔子。 橫幅上的畫面,節南眼熟得不得了,不就是馬成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