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男人,傳出去該有多丟臉啊,所以他只壓抑了自己的心思,把他當做一個朋友來對待,只要能時常看到他,他似乎便知足了。
上官曜沉沉的想著,冷月忽的開口:“既然皇上想聽,那冷月給皇上講一個故事,是這次外出時遇到過的。”
“嗯。”
上官曜應聲,身子庸懶的歪靠到一邊的椅子上,姿容慵懶至極,一掃平常的警戒冷然,還有那殘狠的嗜血。
沒有戾氣的他,竟然難得的溫雅,如若太后不做出這種事,只怕他也是一個謙謙的君子,父母對於自己兒女的教育是多麼的嚴重啊。
不過此事已成定局,再想也是妄然,挑了眉清冷的開口,她說的正是婆婆的事,藉以譏諷譏諷這皇帝。
“我此次出外,遇到一件有趣的事,一對老夫妻恩愛了多少年,年輕時候女人因為練一種陰功,導致自己只有一個孩子以後不能再生育了,後來那個孩子不幸夭折了,可是兩個人依然恩愛了幾十年,誰想到在這位老者六十高齡的時候,竟然喜歡上一個十八歲的青樓女子,然後納妾再娶,那婆婆大鬧喜堂,最後還被那老者打傷了。”
雲笑還沒說完,剛停下來,那上官曜便冷哼了一聲,然後撩了一下自己的墨髮,一臉的不屑。
雲笑以為他鄙視那個老頭了,也就是前武林盟主丁浩文,誰知道他接下來的話,差點沒把她氣死。
“這男人真傻,為什麼要等到六十歲,完全可以年輕的時候多娶幾個,男人就該三妻四妾。這種善妒的女人,犯七出之罪,該休。”
雲笑聽了,臉孔一寒,怒視著他。
上官曜看了她兩眼,然後溫潤的開口:“冷月啊,我們都是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的。”
可是這話一說,想到將來這冷月必娶妻,心裡竟悶悶的,不過為了不讓他看出來,掩飾性的笑笑,這一笑越發的讓雲笑憤怒,乾脆冷了臉,這種豬男人,竟然理所當然的了,還笑得出來,難道就不知道同情女人嗎?
大殿的氣氛有些冷,上官曜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惹到了這位冷大公子,不過看著他生氣,他也不覺得生氣,似乎對他就是個特別的,反而覺得他生氣的時候,也很別出一格。
雲笑在冷怒中忽然清醒過來,她在幹什麼,現在是想辦法換了龍符,和這男人氣什麼,不是浪費勁力氣嗎?
心中千轉百結的,最後想到了一個主要,人說無酒不歡,她說無酒不醉,只要醉了便好辦了,那麼就喝酒好了,她有的是辦法讓這個男人醉了,若醉了,他還知道什麼呢?不是便神不知鬼不覺的換了玉龍符嗎?
想到了辦法,便開始實施,雲笑假假的蹙眉,淡然的開口:“皇上,冷月該出宮了。”
“嗯,”上官曜一聽她要走,便不太高興,臉色冷沉下來:“現在天色還早呢,再陪朕說說哈。”
若不是怕自己陷得太深,或者半夜忍不住去侵犯他,他還想把他留在宮中呢?
雲笑一聽,正合她意,挑眉淡淡的開口:“可是冷月以為皇上會有什麼事,所以便早早的進了宮,連晚膳都沒吃,難道一直熬著。”
上官曜一聽,臉色和緩,笑了起來:“原來是這個,正好朕也沒用晚膳呢?正陪朕一起用。”
“這不妥吧。”
某人聽了明明是高興得想跳了起來,一切如自己預估的,可是卻還要裝成不願意的樣子,因為這個男人真的太多疑了。
“這是朕的命令。”
上官曜沉下臉,俊逸的面容上罩了一層冷霜,濃眉輕凝,黑瞳幽暗,朝大殿內一角侯著的小亭子吩咐:“立刻擺膳連葉亭,朕要在那裡用膳。”
“是,皇上。”
連葉亭就在景福宮的西北角上,四周是花園,清香馥郁的氛圍,還可以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