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低壓,有一觸即發的陰鷙。
數十道的身影悄無聲息的一路往長信宮而去。
宮中,除了長信宮,別的地方相對要薄弱一些。
對於他們這些身手,那些人要發現他們是不容易的,所以一路順利到達長信宮,但是長信宮卻是警備盛嚴,四周有無數身影不時的隱動著,還有殿門外的石階上,那些太監站得身姿颯立,眼神炯炯,一看便知道是練家子。
雲笑點了點上官霖,又點了點追風,前後一揮手,無聲的下達命令,兩個人同時一點頭,轉身揮手,領著幾個人跟著自己身後一閃,沒入暗夜中去。
雲笑則領著伊玉軒,從長信宮偏門而進。
偏門也有守著的太監,幾個人身影一落地,便聽到一聲喝:“誰?”
幾乎是同一時間,伊玉軒便動了,手一伸,五指像金鉤,一把掐住這人的脖子,使得他說不出一個字來,同時手下一用力,竟生生的掐斷了這人的脖子,而云笑在另外幾人挨近的時候,陡的欺身,灑了一些粉末過去,這些人撲通撲通的倒地,雲笑一揮手,身後的追月和另外兩個人,手起刀落,那些人便成了刀下亡魂。
雲笑一揮手命令:“走。”
幾個人跟在雲笑的身後往長信宮的偏殿閃去,順著幽徑小道,還有青鬱的喬木一直往長信宮的寢宮而去,這時候,平安一定在寢宮內侍候太后娘娘,只有見到那女人才能知道慕容藏身在何處?
寢宮內,平安柔曼的聲音響起來:“娘娘,今兒個太子又強行運力了,照這樣下去,只怕他真的會性命不保,不如給他解藥吧,我們把他關著,不放他出來不就行了。”
平安的話音一落,太后抬眸冷盯她,慢慢的開口。
“平安,哀家知道你想放了他,哀家也想放,可是他不交出玉龍符的話,哀家沒辦法給他解藥,要不然死的不是我一個,如果你真的心疼他,就勸他交出玉龍符。”
“可是那玉龍符說不定不在太子身上,若在皇后身上呢,不是說她盜符了嗎?不如娘娘和她談談吧。”
平安耐心的勸著她,無奈太后根本不理會,垂了眼睫休息。
殿門之外,雲笑一身的煞氣,她已聽寢宮內說話的聲音了,而她的腳邊正躺著幾個人,都被她用迷藥迷昏了,雲笑抬眸一揮手,命令追用等人在門前守著,自己和伊玉軒兩人閃身進了寢宮。
雖然腳步聲很輕,但周身的凌寒,還是讓人輕易感到了,躺在床上的太后娘娘陡的睜開眼瞳,恐慌的開口:“誰。”
“我。”
雲笑人已現身,身形陡快,欺身而上,玉手一伸便掐上了太后的脖子,眼瞳鬼魅,凌寒至極陰森森的怒視著太后娘娘,手下力道加大,看著這女人被掐時的痛苦,垂死掙扎的樣子,她心裡總算舒坦一些。
這個該死的女人,讓你見鬼去吧。
太后先還能掙扎,抗拒,可是慢慢的一動也不能動了,一側的平安直到此時才反應過來,撲通一聲跪下來,哀求聲不斷:“求你們饒過娘娘吧,奴婢知道你們想要什麼人,跟奴婢來吧。”
一聽平安的話,雲笑也無暇理會床上的半死不活,只有進氣沒有出氣的人了,還是儘快動手帶走慕容,時間長只怕要生變。
“好。”
雲笑和伊玉軒跟在平安的身後往寢宮後面而去,隔了兩道牆壁,便是一座供奉神像的殿堂,平安機靈的走過去,把神像擺動了一下,便聽到轟的一聲響,竟有半邊石門掀動了,平安走了進去。
雲笑跟在她的身後往裡走,心裡激動欣喜高興,什麼樣的滋味都有,眼淚不知覺的流下來了,直到此刻她才感受到自己有多害怕,多害怕他出了什麼事?
暗門的響聲,驚動了裡面的人,慕容衝,他陡的翻身而起,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