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看,司馬冰心連哭的心都有了,可是卻不敢表現出來,沉著的開口:“鳳珏被冰心弄丟了。”
“什麼?”
上官胤臉色大變,黑幽幽的冷瞳瞬間罩上殺氣,怒視著司馬冰心,這嬌柔美麗的女人立刻被嚇哭了,抽抽泣泣的快昏了過去,上官胤半點憐香惜玉之感都沒有,陰沉沉開口。
“朕命你儘快找回鳳珏,否則別怪朕?”
他下面的話沒有說出來,司馬冰心周身冒著冷汗,感覺自己快虛脫了,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她到哪裡去找這個鳳珏,都怪自己貪心,為什麼要說皇上喜歡過她,這不是找死嗎?
上官胤已冷沉的往後面龍椅上一挨,陰沉的揮手:“福海,送她出宮去。”
“是,皇上。”
福海走進來,伸出手扶起司馬冰心,不知道司馬小姐怎麼會被皇上嚇成這副德行,皇上也真是的,後宮全無一人,這司馬小姐多漂亮的人啊,納進宮來多好啊,竟把人家嚇得臉色發白,手軟腳軟,臉路都不會走了。
司馬冰心被送回了丞相府,立刻派了人送信進宮。
慕容盈雪才知道還有鳳珏一事,對於鳳珏,她瞭解得很少,便偷偷的出宮去霖王府,瞭解這鳳珏究竟是何物?
“只怕皇兄的鳳珏在雲笑的身上。”
“嗯,看來真是如此,現在怎麼辦?”
“司馬冰心不是說掉了嗎?那就讓她忍著,此事等雲笑回來再作打算,本王已派了人打聽雲笑的下落,她並不在東秦的國內,否則皇上登基,她早就回來了,很可能被西涼人或者北燕的人擄走了,不管是哪一家,她都不會有事的,那北燕的皇上燕昱和她有些交情,不會傷害她的,如果落到西涼人手裡,更不用擔心,按理來說,她本該是西涼的郡主。”
對於雲墨被擒的事,上官霖已瞭解箇中的詳情,知道雲笑的親孃,竟是西涼的公主,西涼的皇上竟是她的舅舅,斷然不會殺了她的。
“等她回來能怎麼辦?她若是告訴慕容哥哥,慕容哥哥會死的。”
慕容盈雪一聽到雲笑回來便有所抗拒,在骨子裡她害怕雲笑,更是眼熱她得到慕容哥哥所有的寵愛。
慕容哥哥看到雲笑,會笑得溫柔,會疼她,寵她,只要她開口要的東西,他都會給她,而那些是她想要的,卻得不到,所以她心裡很不甘心。
“雲笑會有打算的,她做事很有分寸。”
上官霖瞪了慕容盈雪一眼,心裡嘀咕,哪像你啊,慕大小姐就知道爭風吃醋。
“你?”
慕容盈雪怒視著上官霖,可惜上官霖揮了揮手:“公主回去吧,若讓皇兄知道你出宮來,只怕沒有好果子吃。”
慕容盈雪氣狠狠的領著婢女花枝和太監慶臨離開了霖王府,不過回宮前,又在外面見了司馬冰心,讓她稍安勿躁,既然喜歡皇上,憑她的相貌,皇上一定會喜歡她的,一番安心話,使得司馬冰心稍稍的放心一些。
三日後,葉傾天和業景奕,午門問斬。
這一日,整個煙京城都轟動了,十里長巷,人滿為患,到處是人頭攢動,蜂擁而至午門口,這天下事無奇不有,什麼事都聽過,聞過,就是沒聽說過斬假皇上的,這假皇上還當了四年的皇帝,眾人不由得好奇,人人都想看這千年難得一遇的場景。
午門的邢臺上,王爺雲墨和刑部尚書,還有朝中的數十名官員,皆坐在高臺上高臺上,一聲令下。
“帶犯人。”
葉府的數十人,為首的正是葉景奕,後面是葉傾天,然後依次是葉府的下人,人人被鐵索鎖著,連成了一條繩子的螞蚱。
鐵索錚錚有聲,銬著手腳,每走一步便十分困難,手腕腳腕上,全都是斑斑的血跡。
白色的囚衣上,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