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姑娘揭下面紗讓我們辨認一下是否是昔日故人!”
年湘看看周圍,竟然看不到一個人影,她真是相當後悔今天沒有把茗丫也一起帶出來,難道要和他們打一架才跑得了嗎?
她正退著,突然撞到了一個堅實的胸膛,回頭一看,竟然是先前走了的桑弘羊!
年湘如見救星一般緊盯著桑弘羊,桑弘羊將她擋到後面,攔在中間對梁氏兄弟說:“兩位為何兩次為難我妹妹,莫非有什麼企圖不成?”
梁勇看向桑弘羊的眼神已經不善,但是梁毅按住他對桑弘羊說:“在下剛剛也說過,這位姑娘恐怕就是我們要找的人,如果不是,只需讓這位姑娘揭下面紗,讓我們辨認一下便可,我們也不想為難這位姑娘。”
桑弘羊冷笑一聲說:“真是笑話,我妹妹尚待嫁閨中,為何要在兩個陌生男子面前露面,你們也太不知禮數了!我桑家的人還丟不起這樣的人,你們也莫太欺人太甚。”
說完,就帶著年湘要走。梁勇出手要攔,只見旁邊突然出現幾個護院大漢,領頭的人說:“二位來者是客,真要在鳳滿樓裡動手嗎?”
見到是這樣的情況,梁毅和梁勇只好作罷,眼睜睜的看著桑弘羊帶著年湘走進街巷中的馬車。
桑弘羊將年湘送回白濟堂,對她說:“姑娘以後出門要小心一些,切莫一個人出去了。”
“多謝桑公子關心,我一定牢記於心。”
桑弘羊看看後面白濟堂的大門,有些疑慮的說:“聽聞白濟堂的年大夫是難得的女醫高手,只可惜現在卻不知所蹤,我也無緣見上一面,當真可惜。”
年湘說:“她離開應該有她自己的想法吧,他人也是強求不來的。”
“嗯……的確,雖然見不到年大夫,但是能與方姑娘相識,也是一種機緣。見到你就讓我想到數月前在冀州認識的一位奇特女子,你們都是很特別的人。”
“桑公子過獎了。”
桑弘羊抬頭看看天,說:“時間不早了,就此告別,他日再來拜訪姑娘。”
年湘對他福了一福說:“桑公子好走。”
時間在忙碌當中總是流失的比較快,鳳滿樓的生意越來越好,年湘忙著訓練新人手,趙前忙著跟鳳老闆一起擴張生意,而且冬季的醫學知識競賽也要開始了,都是熱火朝天的樣子。眼見都要過年了,誰也沒能騰出時間來好好準備。
這日年湘找到趙前,把他從成堆的事務里拉出來,說:“趙掌櫃,雖然我知道你現在很忙,但是我有個想法又要麻煩你了。”
趙前擦擦汗說:“姑娘總跟我這麼客氣,你說的事肯定最重要了,儘管說就是。”
“嗯,我思索著,現在難民已經被朝廷安置下來了,我們的人手漸漸不夠,現在正好要舉辦醫學知識競賽,如果可行的話,在比賽的同時給足療做做宣傳,也許參賽的人會有想做這份工作的,更何況這樣選出來的人更有基礎,培訓起來也方便許多。”
趙前拍手說:“姑娘好頭腦,真是好方法,我立刻去辦。”
年湘不好意思的拉住正要走掉的趙前說:“還有一個事……我打算自己開個小的足療館,那裡和青樓不同,只招待女客,可能不怎麼賺錢,但是……還請趙掌櫃幫我找找店鋪張羅一下吧。”
趙前聽年湘這麼說先是愣了下,但他知道不該問的絕對不要問,依舊點頭答應了,說:“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明個開春我一定辦妥。”
年湘感激的看了看趙前,就不再耽誤他的工夫,自己回了後院。
新年在眾人的忙碌之中悄然來臨,年湘除了帶著茗丫堆了一回雪人,基本上就沒有感覺到什麼過年的氣息。當時看著那個雪人,年湘不知怎的就想到了初來這裡的那一年,劉徹在她的小院中堆的那個怪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