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最終都落到了杜重遠的身上,這也正是這會杜重遠會發脾氣的原因,他打電話給雲南省政府要勞工,那邊推三阻四,想著雲南已經徵發了15萬壯丁參加鐵路、公路修建,不可能提供更多的勞工,所以,他才把想法落在張靈甫的身上第三殖邊區還沒有徵發勞工。
“總工程師,不是我想不徵發,你是知道的,那些山裡的,過去英國人拿他們都沒什麼辦法,大規模徵發壯丁,肯定是不行的,就那一萬人,我還得想法從那些親近咱們的山寨里弄……”
就在張靈甫話聲落下的時候,辦公桌上的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接起電話,張靈甫先是一愣,臉色隨即一變,衝著電話大吼著。
“什麼!”
迫擊炮彈與空氣摩擦發出淒厲的尖叫,幾乎是在一瞬間,公路上的寂靜被打破了,平靜與和平在這一時被撕的粉碎,在河頭的哨卡,兩挺布倫式輕機槍噴吐著猩紅的火舌,發出嘶啞的咆哮,咆哮時斷時續,在激烈的槍聲中,數以百計的難民,更是乘亂試圖透過這條無名的小河,在他們的身後,機槍子彈不斷的在人群中“鑽”出點點血紅。
戰爭,在毫無徵兆的瞬間突然爆發了。
是誰開的槍?
拿著英國步槍的諾盛,或者說楊盛武,此時他那被炮彈震的暈頭轉向的腦海中,只剩下這麼一個疑惑,是誰首先開的槍?
這條位於納巴鎮南的小河,實際上中日兩國的控制區分界線,在過去的幾個月裡,許多不堪日本統治的緬甸人以及逃難的英國人從這裡逃進中國,一直以來,雙方都保持著某種程度上的剋制,儘管彼些總是控制不住的會挑釁對方,但卻都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
但,這一切卻在幾分鐘前,雙方計程車兵在橋面上爭持不下的時候,隨著一聲槍響,一切都改變了,先是日軍的哨卡處發生爆炸,然後幾發迫擊彈落在中國哨卡處,再接著……
雙方大打出手了。
幾乎沒有任何準備,在三個月前剛剛成為一名軍人的諾盛,便和他的戰友一樣,被捲入了這場戰爭之中,帶著火焰與死亡的戰爭就這樣實打實的擺在他們面前,像倒塌的牆一樣猛的一下朝著他們身上砸了過來。
“喂、喂,營長,我們頂不住了,小鬼子的火力太猛了……”
在硝煙瀰漫的戰場上,滿身塵土的連長衝站電話機吼喊著,日本人的火力遠遠超出他們的想象,他們這邊剛還擊,小日本的炮彈便沒頭沒臉落了下來。
“是,是,營長,你放心,咱連裡頭沒有孬種!”
扔下手中的話筒,連長衝著身邊的人喊了一聲。
“奶奶的,小鬼子和咱們玩陰的,當年咱們沒服過軟,今天更不可能……”
連長在喊什麼,諾盛,不,楊盛武聽不懂,至多隻是勉強能聽懂,可是從連長的神情中,他卻知道,連長肯定是要和日本人拼命,他是絕不會撤退的,或許,楊盛武不知道幾年前,中國和日本為什麼打仗,可卻知道不論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在過去的日子裡,成天暗中較量著,誰也不服誰的氣,這會雖說不知道是誰先動的手,但雙方卻無不是鉚足了勁,想一下收拾倒對方。
就在這時,他看到三班似乎有一個人提著步槍朝後逃去,然後又有幾個人逃了,帶頭的似乎是瓦甲裡。
“?!#!”
伴著一陣楊盛武聽不懂的罵聲,一陣急促的槍聲中,瓦甲裡和那幾名逃兵倒在了血泊之中。
“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