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紗窗外玉梅斜映。
梅花笑人偏弄影,
月沉時一般孤另。
瑤池
此瑤池可非彼瑤池,雪無情喚它瑤池是因為他自己認為王母住的地方也不會比他的隱居處好多少的,有花有草,有云有霧的,還有小橋流水人家!說實話,那花不過就是有幾顆桃樹,不過現在快入冬了,樹上光禿禿的一片;那所謂的草就是房子周圍的雜草,不過都被用來給神醫的房子添磚加瓦去了。雲在天上飄著,霧呢是每天在山腰環繞著,借來客串一下的。
小橋則是那根獨木橋,流水就是那條小溪,經常會有幾條小魚在水面上跳舞的那種。
回到瑤池,雪無情就很專業的在那裡忙起來了。先是搗藥,再找些止血藥草和乾淨的白布條。小心地撕開她背後的衣服,只見原本光潔的美背上現在是鮮血粼粼的,劍深深地沒入了體內。
“哎呀,我可憐的小徒兒,你怎麼會受如此重傷的呢!“雪無情喃喃自語道。
邊說話,不過他手下的動作可是一點也不遲鈍。迅速點住她周身的幾大主要穴位,減少她的失血量。雖然樓臣風那小子有封住背部的穴位,但這還是遠遠不夠的。
一手按住劍柄另一手飛快地拔出深深地沒入芷蘭體內的利劍。雖然雪無情的動作已經很麻利了,穴位也已經封住了,但是還是有血液濺出。他飛快地把止血藥膏摸在她的傷口處,用秘製的止血丸和益氣補血丸給她服下,再用內力助它們消化。血漸漸地止住了,學無情頭上的汗珠也越來越多了。
“呼,總算大功告成了。丫頭,這次你是撿回一條命了。”雪無情小心翼翼地為她擦去額頭上的汗珠,扶她躺下休息。然後,他再去熬藥去了。
回京城的馬車上
“芷蘭,芷蘭”,朱心鈺輾轉著,夢中的他睡得很不安穩,頭上全是汗珠。
“皇子,皇子”,禁軍統領見狀,趕緊搖醒他。
“芷蘭呢?我的芷蘭怎麼不見了呢?”雙眼恢復焦距以後,朱心鈺就急忙尋找夏芷蘭。
“皇子!”統領見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公主被一高人帶走了,他說一定會治好她的。”為了讓他安定,現在也只能編個故事了。皇子這麼喜歡公主,必定不會讓公主和樓臣風在一起的,還是站且不要告訴他公主在姓樓的的手裡為好。
“芷蘭走了?”朱心鈺問道,“她為我擋了一劍,那一劍好深好深,她好傻好傻!”
“不行,都是樓臣風!要不是她,芷蘭就不會再受劍傷!”朱心鈺陰狠地說,“回京城去,我要稟告父王,派兵絞了鷹火盟。”
“皇子,可以聯合驚雷樓樓主喻工。”統領提議道。
“不用了,我自己的事不用麻煩他人!樓臣風,你死定了!”
皇宮大內
“公主,公主!”
“怎麼了,琴兒?”金鳳問道,“芷蘭不在了,換你整天咋咋呼呼的了。”自從芷蘭走後,算算也差不多半年多了。這半年來連封書信都沒有,害得她每天只能無聊地在皇帝哥哥的監視下繡“野雞拜年”。本來是好好的一幅百鳥朝鳳,到了她手裡也只能變成野雞拜年了。
“十八皇子要回京了。”琴兒氣喘吁吁地說。自從芷蘭公主走後,平日裡溫柔嫻熟的宮女們個個都變得野猴一樣。走路像跑步,莽莽撞撞的。到時一向好動的金鳳公主自從有了意中人後變得溫柔了不少。
“哦?那芷蘭回來了沒?”
“聽說沒有哎!”
“唔唔唔,那個世間最討厭的芷蘭,竟然還不回來”,金鳳嗚咽道。
“公主,你不能哭啊,不然駙馬會怪罪於我們的。”琴兒急了。
“就算不回來,那走時也應該帶我一起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