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出診,找他看病的患者並不是很多。當然了,每個醫生都會經歷這個過程,有個十幾年,就能成長為真正的大夫了,呵呵!”
“是啊,有個十幾年的經驗,就不會將‘白虎歷節’誤診為‘老寒腿’了!”李文淵這麼說,並非是不給劉大能面子,因為誤診是極其嚴重的事情,重則會導致生命危險,所以,他必須要讓劉大能永遠記住。
“你……你說什麼,誰……誰誤診了!”聽得李文淵的話,劉大能的情緒一下子激動了起來。
李文淵不願與人發生爭執,只是嘴角一挑,笑了笑。
但劉大能卻是不依不饒:“血口噴人,你血口噴人,我誤診?我劉大能絕對不可能誤診,你分明就是想詆譭我的名聲!”
“那好,那我問你,白虎歷節和老寒腿的區別是什麼?”李文淵必須要讓劉大能長記性,因為醫生的一個簡單判斷,就有可能關乎病人的性命。
“區別?哼,你……”
“好了,大能!”常百草突然發聲,打斷了劉大能的話,頗有幾分為自己的徒弟撐腰的意味,說道,“這位文淵小友,你剛才說大能將‘白虎歷節’誤診為了‘老寒腿’,可有什麼證據啊?”
“常老,”李文淵不想將事情鬧大,很尊重的說道,“其實,這件事情倒也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那位‘白虎歷節’的患者,剛剛發病,確實很容易誤診,等過一段時間,症狀明顯了,就……”
“症狀明顯了?”常百草打斷道,“你的意思是說,我教出來的徒弟,連這兩種疾病都分辨不出來麼?”
辦公室裡,氣氛一下子變得十分尷尬。
陸寶申和陸濤的表情頓時一滯,沒有想到,常百草竟是護起了犢子!
尤其是陸濤,那天看病的時候,他也在場,明明就是劉大能醫術不精,誤了診,那位患者要不是誤打誤撞,來找李文淵看診,病情非要延誤了不可!
“常老,我並非是想在這裡爭論什麼,我只是想……”李文淵很謙恭,以理服人。
但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是被劉大能打斷了,只聽他叫喚道:“爭論?你也配跟我師傅爭論!你知道我師傅是什麼人麼?我師傅被稱為‘藥王’!爭論,哼,你算什麼東西!你懷疑我師傅,就是懷疑整個中醫行業!”
有人給自己撐腰,劉大能的氣焰更是囂張,全然一副狗仗人勢的姿態!
“我可沒有懷疑常老的意思,我只是在說你!”李文淵微笑著道。
“你……”
“好了,大能!”常百草再次制止,說道,“不知道文淵小友,是否真的像陸院長說的這麼有本事啊?”
“常老,今天……”
“陸院長啊,沒關係。”不待陸寶申從中調和,常百草就是繼續說道,“我只是想跟這位文淵小友交流交流心得!”
這番話,任誰都能聽得出來,分明就是護犢子!
他常百草年近八旬,一輩子看過的病患,少說也有上萬!
經驗如此豐富的老中醫,需要跟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交流心得嗎?
“不知道常老,有什麼想要賜教於晚輩的?”李文淵非但沒有懼意,反而還是笑著說道。
“呵呵,賜教可是不敢當啊!”常百草說道,“我早年的時候,曾被一劑藥方中的藥邪所傷,就是想請文淵小友幫我診診,看看我這病,是否有什麼方法可以醫治啊?”
藥邪,在中醫裡是指由藥物偏性或運用不當所產生的致病因素。
其中,藥物偏性又包括四氣、五味、升降浮沉,有毒無毒等方面。
“藥邪……”李文淵想了想,自信滿滿的說道,“那請常老將手伸出來,我先幫您號號脈。”
“那就有勞文淵小友了。”說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