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的,她倚靠到了週末的懷裡。
週末,你知道嗎,能夠再遇到你,我感覺自己好幸運。
鄧紫薇在心裡暗暗告訴週末。
“紫薇,是誰讓你懷孕的?”週末小聲在鄧紫薇耳邊問道,“告訴我,我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
“不!”如同被踩到了尾巴的貓咪,前一秒還躺在週末懷裡任君採擷的鄧紫薇突然身體一僵,她推開週末,慌慌張張地站起來。
轉身,她想要逃跑。
但是,週末下一秒就拉住了她的小手。
“紫薇,在你離校之前的晚自習我問過你同樣的話,你如果當我是你的朋友,告訴我那個王八蛋是誰,我幫你教訓他。”週末顯得很激動,說這話的時候是衝著鄧紫薇咆哮。
“嗚嗚……嗚嗚嗚……嗚……”
鄧紫薇沒有說話,因為她也想到了那個晚自習,她掙開週末的手,蹲在河邊哭得稀里嘩啦。
那個自習,是鄧紫薇離校的前一天晚上,也就是她塞那張紙條給週末之前。
趁著晚自習的課間十分鐘,週末把因為嘔吐而臉色煞白的鄧紫薇叫到沒人的走廊裡,週末問鄧紫薇:“你是不是懷孕了?”
鄧紫薇慌亂地避開週末審訊式的目光,但是,下一秒週末就伸手把她按在了牆壁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告訴我,那個王八蛋是誰,我幫你教訓他。”
鄧紫薇咬著牙,只顧著流淚,半句話不說。
最終,週末無奈,只得放過鄧紫薇。
……
週末平生最怕的就是女人哭,鄧紫薇突然蹲在河岸邊痛哭失聲,他頓時就慌了,忙說:“好了好了,我不問了,你別哭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
鄧紫薇很聽話,週末以求饒她就真的不哭了,而且,讓週末想不通的是,她竟然還沒心沒肺地衝週末笑:“你還和以前一樣,怕女孩子哭。”
週末被弄得哭笑不得,無奈,只得埋頭抽菸。
末了,他問鄧紫薇:“路帥傑垮臺了,你現在有地方上班嗎?”
鄧紫薇很難過地搖搖頭,說:“正在找呢,唉!”
“去我那上班吧。”週末脫口而出,“我的寶寶保安公司乾淨,如果你不嫌棄工資開得低,隨時都可以去上班。”
“真的?”鄧紫薇聽了這話,顧不得擦眼淚,激動得跳起來老高,胸前的兩團壯碩也跟著一起一伏的,觸目驚心,“同學聚會結束後我就去,可以嗎?”
“肯定可以啊。”週末會心一笑。
隨即,鄧紫薇又坐到週末身邊的大石板上。
有了剛才發生的尷尬,鄧紫薇高一時懷的孩子到底是誰的這個問題成了兩人絕口不提的禁忌,兩人談天說地,鄧紫薇不時被週末逗笑,笑聲傳得老遠。
不知道什麼時候,在河岸的對面出現了兩個人影。
楊天和火流星。
兩人的目光都注視著週末這邊,因為相隔很遠,所以週末並沒有注意到楊天和火流星在談論他。
“他們兩個走到一起了。”楊天看著週末和鄧紫薇模糊的身影。
“你吃醋了?”火流星反問,“那天晚上是你的生日,全班同學都在酒吧喝酒,一個月後鄧紫薇因為懷孕退學,估計是你乾的吧?”
“流星,你可別亂說,這盆髒水我可不敢接的。”楊天慌忙否認。
“是不是你做的好事,你自己最清楚。”火流星拋給楊天一個白眼,媚態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