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該時候散了。”
“呸,狂妄的小子,你不過是世人所不容的引渡者,也妄想我們茅山散?”地上的人抬起頭,猙獰著表情,“我看到了,你用了禁術。”
“那又如何,地獄的那些都奈我不了,憑你又能做得了什麼?”
“憑我當然做不了什麼?你別忘了,茅山的鎮門之物捆魂索被你拿走了,那些老頭肯定不會放過你。即便你能對付他們,你身邊的女孩可沒那個能力。”男人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突然大笑了起來,“我忘記了,虛境對你來說不過是小把戲,但是,對那個女孩就沒那麼簡單了,你可能不知道吧,原來她以前過得那麼痛苦,越痛苦對話哀來說,便是越美味的餐點,恐怕她這個時候,已經被話哀帶入虛無,你這輩子再也見不到她了……”
話剛說完,脖子上便是一陣劇痛,灼熱的血液見到臉上,男人的臉上瞬間慘白了起來,只是他依舊笑著,似乎絲毫不介意自己被殺,“你殺我……可是罪……引渡者……不能殺人。”
“誰說我要殺你?”林巫一勾起唇,笑得意味不明,“殺了你只會髒了我的手。”隨著他的話落下,那纏在男人身上的符鏈完全侵入了他的身體,男人身上像是被大火灼燒了一般,痛苦難耐,“這是一個小小的懲罰。放心,不會讓你死的。”
林巫一說著,沒有再看男人一樣,徑直地往走廊另一邊走去。
男人在地上滾著身子,難以忍耐身上的灼熱的痛感,想要自我了結卻心有不甘,他還沒有活夠。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響起,往他這邊走了過來,停在男人面前,男人拼盡力量抬起眼,只見一個青衣男子俯視著自己,他笑了笑,伸出手,拉起男人,便消失在別墅中。
荒涼的破屋中,青衣男子伸手按住男人的頭,那男人感覺到身上的痛覺瞬間便不見,他欣喜地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對男子躬了腰,“多謝主子救我。”
那男子只是笑了笑,看著他,問道,“那你要怎麼謝我?”
“我自是會為主子赴湯蹈火,完成主子的願望。”
“很好。不過,如果我沒記錯,你這次的任務失敗了。”男子依舊笑著,看不出他真正的情緒,“要知道,我身邊從不留廢物。”
“求主子再給我一個機會,我定不會讓主子失望的。”男人慌張地說著,生怕對方真會殺了自己。
“好吧,我會給你一個機會的。”男子走了過去,伸出手搭上男人的肩膀,淺笑著,“將你的靈魂給我,如何?”
那黃袍男人猛地抬頭,驚恐地盯著面前的人,整個身體竟不自覺地顫抖了起來,“主,主子,這……出賣靈魂的人茅山絕不允許,不然會受地獄業火焚燒……我……”
“哦,原來茅山還有這規定。也就是說你不會將靈魂給我了。”男子捏著下巴思索著,“既然這樣,我就不強迫你了……”
黃袍男人剛想鬆一口氣,只聽到一聲陰測測的聲音幽幽地傳進耳裡,“我直接拿了不就得了。”
還沒等黃袍男人反應過來,男人已經伸手按住他的肩膀,一隻手□□對方的喉嚨當中,像是要從中拉出什麼似的,黃袍男人連聲音也來不及發出,只覺得一陣陣劇痛從全身上下蔓延到腦子,痛得他想直接了結自己,卻無法如願。
血液從脖子中噴了出來,染紅了黃袍,也染紅了男子的手臂,那男子像是在享受什麼東西似乎,深深地吸著氣,嘴角的弧度不斷加大,漸漸地,他突然猙獰地笑了起來,“很快,我就便能擺脫這煩人的命運了。”
對面的人只剩下一口氣吊著,他瞪大雙眼,眼睛裡佈滿了血絲,呆滯的表情如同一個傀儡一般,呆呆地望著男子。
男子收起笑,有些厭惡地將手收了回來,拿出布,擦著手臂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