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
這時他們的反應完全不出我所料,兩人滿臉不敢相信的張大著嘴巴,完全不能接受我沒有離開的事實。
最後,比較貪生怕死的葉爾曼·伯瑞語帶顫抖的對我問道:“你……剛……剛才……沒有離……開這裡?”
我雙手交叉環抱在胸前,興趣盎然的挑眉道:“你說呢?要死儘管死吧!我好可以趕快回去尋找你兄長被我切斷的手掌上那枚戒指。”
這個刺激實在太大了,葉爾曼·伯格聽完後,因承受不住這個打擊已率先的流著老淚、二話不說的高抬起自己的頭,狠狠的以自己後腦勺撞向地面。
“喀”的一道擊聲,葉爾曼·伯格已七孔流血的一擊斃命,他狡猾奸詐的一生也就此劃下句點。
葉爾曼·伯瑞毫無表情的轉頭看向已經了結自己性命的孿生兄長一眼,開口道了一句“伯格等我”!留下一抹詭譎的笑容後,便以同樣的手法高抬起自己的頭,狠狠的以後腦勺撞向地面。
同樣是“喀”的一聲,不過下場卻不同。
葉爾曼·伯瑞雖然同樣狠狠的以自己後腦勺撞向地面,但他並沒有稱心如意的一擊斃命,反而瞪大著雙眼,渾身抽搐著。
直到過了五分鐘之久後,他才雙腳一蹬的嚥下人生最後一口氣。
我搖頭嘆氣的蹲下身來,探手摸向他們兩個的頸動脈,確定他們已經身亡後,費了好一番功夫才拔下葉爾曼·伯瑞右手上的戒指。
慎重地再次看了他們兩個屍體一眼後,我才以緊急傳輸魔法前往黑甲軍的訓練基地,尋找被我砍下的手掌上那另一枚有印記的戒指。
經過一番來來往往的奔波、求證,等我回到畢卡拉皇城與眾人會合時,天空那兩顆炙熱的太陽早已高高升起。
由於自己臨別之前曾吩咐父親他們等我的關係,所以父親他們一直從昨天上午等到今天早上,誰也不敢先行離開休息,就怕我回來時找不到他們,於是累的人就在這寬闊的會議室裡打瞌睡。
一進門看到這種情形,我滿懷內疚地向他們道聲對不起,並要他們先回自己房間小睡一下,等他們養精蓄銳後,我再把詳細情形告知他們。
也許是他們體恤我如此來來往往的奔波吧!雖然很想知道此行結果,但他們也不再多說的各自回房休息。
當然我也真的累癱了,一回到房間馬上倒頭大睡。
就這麼沉沉的睡去,待我醒來時,竟已是傍晚時分了。
習慣性地洗了一個熱水澡後,這才精神奕奕的前往會議室。
來到寬闊的會議室,就看見眾人已全數坐在這裡等待著。
不曉得是不是師祖在這裡的關係,眾人雖然輕聲細語地交談著,可是坐姿以及言行舉止卻都顯得有些拘束,似乎不敢太輕鬆、隨便。
我禮貌性的向眾人打了一個招呼後,才無奈的往他們刻意留下的正中央主位坐下,假使我不對號入座的話,勢必得坐在最一旁的角落跟他們說話。
其實坐在主位還不至於讓我太尷尬,最讓我承受不起的是我才一坐下,師祖開口的第一句話竟是問我用餐了沒,想當然我一定是回答還沒。
就當我“還沒”這話一出口,我頓時感到後悔,因為師祖一聽到我還沒用餐,二話不說馬上吩咐我的丈人,也就是他最小的徒弟柯恩帝王派人為我準備餐點。
在這裡的人論起輩分當然是師祖最大,所以大家全依照師祖的吩咐,等我用餐完畢才能商及要事。
好不容易伴著凝重嚴肅的氣氛等到餐點來了,正想三兩口狼吞下嚥的迅速解決眼前的食物時,我那些老婆們又起身過來服侍我,害得我真想端著餐盤躲在桌子底下用餐,這場面簡直尷尬到了極點。
就這樣食不知味的解決了眼前的食物,待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