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老婆,我錯了……”安遠手忙腳亂地安慰著小曦。
小曦哭得太厲害了,她似乎使出了全身力氣在抱著安遠,安遠想把她拉起來,卻又捨不得使蠻力,一時間他不知道在心裡把自己罵了多少遍,可是怎麼勸小曦都只管哭,而且越勸她哭得越悲慼,安遠真有種想要一頭撞死的衝動了。
要不是小曦還在闌尾炎手術恢復期,安遠還真想直接把小曦撲倒了事。至少那樣的方法最直接,最能讓小曦感受到安遠對她的需要。安遠哀嘆,心理對抗的技術學了不少,為什麼就只對自己媳婦兒束手無策呢!
十一點半了,如果在平時,安遠有足夠的耐心慢慢把小曦哄好,把心裡想說的話一點一點跟她說清楚,但是任務在即,明天是要在刀尖上走一回的,直覺告訴他,明天只會比跟周口那次更危險,所以今晚就必須保證高質量的休息。
血往頭上湧,安遠無奈低吼了一聲:“行了!別哭了!你是我的,只屬於我的!你要再哭,我現在就去把那個叫皇甫的滅嘍!”
前三句是心尖上的血,後一句是肺腑裡的疼。
安遠只想告訴小曦,看見那幫男人看盡了你的一湖春|色的時候,我恨不得把他們眼睛都扣瞎!那個皇甫現在是我最害怕會傷害你的人!
“……”
小曦全身一僵,果然止住了哭泣,她驚恐地看著安遠,慢慢地鬆開了手。隨後,她身子一軟,堪堪向地上癱坐下去,還好被安遠一把撈住,強行抱在了膝頭。
小曦無力地坐在安遠腿上,仍忍不住一哽一哽地,每一次抽噎,都好像整個身體在抽搐。她茫然地看著安遠,如同是看著一個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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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子,把小曦接出來吧。”耔陽摘下一側的監聽耳機,疲憊地擠按著眉心。
也許老爺子是對的,小曦太脆弱了,她確實需要可靠的人做一些心理干預。
“怎麼著?那小子欲罷不能了?額滴個神啊,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沒分寸,革命者的節操啊……”歐陽穀一邊嘖嘖,一邊輕輕拍了一下已經靠在自己懷裡昏昏欲睡的貓兒,“阿喵,躺下好好睡,老公要去‘滅火’了。”
也是,在外人看來,大半夜的強行去‘搶’人,只有一個可能,安遠那小子不顧任務,“欲”罷不能了。但是擾人帳暖的事兒,也虧得耔陽忍心讓歐陽中隊長親自去一趟!
貓兒揉揉眼睛坐起來,自然馬上就會意了穀子的話中所指,她倒是邪邪地瞪了耔陽一眼:“哥,你就棒打鴛鴦吧你,我看你以後你怎麼遭報應!”
貓兒這絕對是一語道盡心頭恨,這麼多年的“恩恩怨怨”,凡在耔陽手底下涅槃過的人,都只盼著他“報應”到來的那一天,徹底清算呢!
“谷谷,早去早回!嗯……麼!” 貓兒嘟著嘴向歐陽穀索了個香香,才肯鬆手放人。
“哼!”耔陽從鼻孔裡發出一聲不屑,也懶得跟這對奇葩解釋什麼。
歐陽穀臨下車之前,耔陽才補充說:“你帶貓兒一起去吧,直接把小曦帶回分局,等安遠回來讓他自己去接人。看好你家貓兒,別嚇著那孩子。”
貓兒一聽這話,直接從座椅上彈了起來。公歸公,私歸私,雖然有這想法,但是耔陽不發話,她還真不敢擅自做主跟過去的。於是,雀躍之餘還不忘跟耔陽做了個鬼臉。
等二人下車,耔陽又撥了個號碼:“老爺子,讓他去吧。我把那孩子接到分局了。”
“想通了?”對方聲音很是低沉,耔陽沉默不語。
“你啊!”對方重重嘆了口氣,結束通話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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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臨時從北京調過來一個小隊,但是整隊明天都要參與任務,一個蘿蔔一個坑,藍劍一向是明線的主力。今晚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