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迅速穿衣,起床,沒顧得上吃飯就開車返回灤水縣。
詩柳已經等了好久了。
“怎麼樣?回去沒跪搓衣板?”詩柳想知道金星昨晚是否受到了嘉怡的審問和斥責,急切地問道。
“詩柳,以後別再來了,咱們還是保持距離,多檢點些吧。”金星看著詩柳,很認真地說道。
“怎麼,楊書記,一晚上就教育好了,轉變得如此迅速啊!我看,也沒什麼,別拿老婆的話當聖旨,什麼年代了,還把這事當回事兒。”詩柳毫不在意,看著金星說道。
“那也得少往來,行了,我還有事。”金星頭緒紛亂,很想清靜一下。
“別卸磨殺驢啊,是不是把我玩弄夠了,才這樣冷酷無情啊?”詩柳臉色一沉,極不情願地離開了金星的辦公室。
詩柳與金星的關係疏遠了很多,金星是懼於嘉怡的警告,詩柳則是源於對金星的抱怨。
金星的成績得到了興德市委市政府的充分肯定,五月末的一天,在全市外調幹部工作彙報會上,金星作了典型發言。
會後,肖市長拉住金星的手,對金星讚不絕口:“好小夥子,沒看錯你,工作就得這樣,金星,好好幹吧,前途無量啊!”
“多謝肖市長抬愛,我會盡力,不會辜負您的期望的!”金星微笑著,緊緊握著肖市長的手。
灤水縣委縣政府的許多領導也參加了這次會議,會後,一些領導繪聲繪色,將金星在會上做典型發言的情景們描述出來,灤水縣的大部分領導對金星更是刮目相看。
晚上,俞書記在龍雨酒店設宴,特意招待金星和自己的幾位好友,這其中還有譚雅的父親譚萬林。
金星坐在酒宴上,心情極為複雜。
譚副市長萬萬沒有想到,是金星親自導演了那場車禍,將自己的寶貝女兒送上了西天。現在,事情已經過去了**個月,對於金星來說,提心吊膽的日子已經過去,因為移動公司、聯通公司系統儲存的通話記錄已經銷燬,也就是說,現在,譚雅之死再也無從考證。
幾個月來,金星一直生活在驚恐之中,他真怕譚萬林和老伴一時恍然穎悟,把這起車禍當做謀殺的刑事案件另行偵查,那樣,自己很可能難脫干係,自己的一切將永遠終結。
所幸的是,自己的擔憂沒有成為自己驚懼的現實,可在心裡,他的愧疚卻絲毫沒有減退。
此刻,坐在譚雅父親身邊,金星的心理可想而知。
“譚市長,敬您一杯!”金星端起一杯酒,掩飾著自己心中的不安,站了起來。
“快坐,後生可畏啊!金星,幹得不錯,以後繼續努力,你義父一直為你而自豪啊!”譚萬林大聲說著,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爸,敬你一杯,別的不說了,盡在酒中。”金星仍舊站著,向俞書記敬酒。
是啊,金星的心中卻是感慨頗多,俞輝走後,俞書記真把自己當成了親兒子一樣,各方面照顧自己,尤其是仕途上,沒有俞書記的處處提攜,自己絕對到不了今天這樣的程度。
金星敬酒完畢,譚萬林端起一杯酒,衝著俞書記說道:“咱倆同病相憐啊,可惜我沒你幸運,在女兒走了之後又多了個兒子,來吧,俞書記,幹了!”說完,將一大杯酒一飲而光,金星清楚地看到,譚副市長眼裡湧出了晶瑩的淚花。
“對不起了,譚市長!”金星如坐針氈,在心裡一遍遍地說著。
正巧嘉怡來電話,金星趕忙藉機溜了出來。
站在空曠的大街上,金星長長地舒了口氣,坐進車裡,徑直向志東的娛樂城馳去。
已經一個多月沒來了,自從金星去灤水之後,金星由於工作太忙,很少來這裡,一直是電話聯絡,志東每週給金星打一次電話,一些小事志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