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隨意採,隨意丟,不傷半分,所以,野花能夠依賴何人?唯有風裡雨裡任憑吹打!”
對於這番話,語香是聽得真切,可卻不明白花中含義。蹙起了秀眉,百思不得其解。
再看男子聽完這番話,倒是先前那淡然神色不在,反而饒有興致地看著詩詩,說話的聲音也帶上了些許的溫度,“你對我說這番話是何意呢?”
詩詩將臉靠在他的胸前,白皙小巧的雙手撫在他胸前,有些落寞地說道:“詩詩本是風塵中人,又如何能奢望世人的情愛?”
他輕撫著她柔軟的發,若有所思地問:“你的心……在哪裡?”
詩詩低聲嘆息,“公子是不相信奴家所說了……”她長長的睫毛頭動著,似有淚珠,令人心生憐惜,“在公子的眼中,奴家不過是風塵女子,世人皆知說**樓女子最無情,可誰又知道,若是有情,又該情歸何處?公子若要說奴家的心給了武公子……奴家無話可說,只是詩詩對公子有個請求!”
“說說!”他眉間的寒意漸漸消融在那一聲聲細糯而無奈的嘆息中,尤其是見到詩詩那眼角滑落的淚滴,不由得伸手為其抹去。
詩詩緩緩抬起頭,用那淚光盈盈的雙眸凝望著他,仿若他就是無上的神,而她的一切都是他所賜予。
“求公子賜給詩詩一次終身難忘的……夜……”
“為何要難忘?”他似有些動情,說話聲變得有些低沉而沙啞。
她有些留戀地離開他的懷抱,雙眼凝視著他,自己摘下了玉簪,那一頭青絲頓時披散開來。那錦緞般的墨髮輕柔的搭在了他的臂上……束腰玉帶被她解開,鬆散的衣裳,只需要他輕輕一扯便會滑落……
“詩詩不敢有情……卻不願意忘了公子……”
男子楞住了,見到那雙含淚的雙眸,再無顧及,俯身上前,含住了那飽滿紅潤的唇,輾轉品嚐著裡面的瓊漿玉液,像是天雷勾動了地火,詩詩頃刻便回應了他的吻,害羞且生澀,哪裡見半分**樓女子模樣。
不過,詩詩眼底那一閃而過的狡黠卻都沒有逃過語香的神識,這時候她才明白,原來剛才一切都是這叫詩詩的女子演的戲,搞得她都感動可憐她了,鬧了半天,這就是人家能夠當頭牌的手段……
四片唇終於分開,兩人臉上都泛起了緋色的潮紅,呼吸漸漸變得低沉而急促,他沙啞地對她說:“以後你便稱我朔朗!”
“朔郎……朔郎……詩詩一生便只稱你為郎君!”她軟軟地靠在他的胸口,渾身像是沒有半分力氣,就連說話聲也好似在呢喃。
兩人的火辣熱吻。讓語香面紅耳赤,竟有種捂臉的衝動,像要收回神識不看吧,心裡卻有不甘的意思,好似有個聲音說:“不看白不看,過期不侯!”
語香明白,這是凌小潔那段記憶在彆扭,可她似乎也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很好奇:這就是男女之歡?嘴咬嘴?然後呢?
就在語香猶豫著看還是不看的時候,朔郎已經反身將詩詩壓住,再次與她舌尖相纏,狂肆地**著她。攪弄著小嘴裡的甜蜜。
大手也跟著探入衣襟,從豔紅小兜下緣探入,握住雪白的柔軟。
“嗯…”詩詩輕聲嚶嚀,粉舌熱情地與他交纏,小手往下移,撫過強健的胸膛……
“嗯!”朔郎低哼一聲,揉捏著飽滿的大手一緊。
“你真的很磨人,難怪他……” 朔郎楞了下,將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此刻他正是興濃,也不想因那人攪了興致。
“你不喜歡嗎?”詩詩害羞地嬌笑,小臉泛著美麗緋紅,桃花美眸挑半是迷離地看著他,小手試探著探向他的角落。
“你可願意跟我走!”他用力吻住她。
他的問話對於詩詩來說,只當是歡場客人逢場作戲,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