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a市的第一美人當然很好看。”
張薰羽當初還是第一名媛時,的確被譽為是a市的第一美人。但誰說這種話都不及易千率這種話讓張薰羽來的心悸。
“那你怎麼才睡得著?”張薰羽忽略易千率的第二句話,也盡力忽略易千率手上傳來的細細碎碎的酥癢感。
易千率向後挪了挪身子,讓出病**一半的位置:“你也一起上來午休吧,抱著什麼東西我大概會比較容易睡著。”
……
什麼歪理。
易千率住的病房,**比普通病房的**要大上一些,但也依舊是單人**,兩個人睡難免的有些擁擠。
張薰羽把自己的手抽回來,拒絕:“單人**兩個人睡不舒服,不怕我壓到你腿上的傷口?”
“足夠兩個人睡了,我背上有傷只能側臥,你睡覺的習慣我還不清楚麼?不會碰到傷口的,上來吧,照顧我忙了一上午,你也該休息休息了。”易千率說著又向一側挪了挪,示意**上的位置足夠兩個人睡下。
“你別挪了,當心掉下去。”張薰羽扶著易千率的身體,滿臉的無可奈何,“易千率,你就不能好好養傷嗎?”
她現在是真的有點懷念以前那個淡漠的易千率了,至少比現在成熟多了。張薰羽簡直要懷疑易千率傷到的不是背和腿而是腦子。
“我要好好養傷,那麼我醒過來之後你也還要照顧我,在這裡睡不是更方便照顧我,更有利於傷口的痊癒?”易千率繼續循循善誘。
似乎……也很有道理。
張薰羽被易千率攪的無法思考,反正和易狐狸爭辯的結果也只會是按照易狐狸的想法做。
只能抓了一個枕頭合身在病**上躺下,背對著易千率拉緊了自己的衣襟:“好了,現在可以睡覺了嗎?有事叫醒我。”
張薰羽背對著易千率睡在很**沿的位置,語氣裡有幾分不耐,臉上卻沒有多少不情願。
易千率在張薰羽身後彎了彎嘴角,伸手攬住張薰羽的腰向**中間帶了帶。
張薰羽掙了兩下,沒有太多抗拒的意味。
張薰羽今天醒的時間太早,又照顧了易千率一上午,是真的有些乏了。腰間是易千率的手臂,背後是易千率熟悉的懷抱,靠著易千率漸漸就睡了過去。
手臂下的身體隨著呼吸柔軟的起伏著,易千率微撐起身子看著張薰羽恬適安靜的睡顏,勾了勾嘴角,拿過手機撥通了某串號碼。
十分鐘後,同一樓層的某間空病房裡,易千率坐在輪椅上,背對著程池看著窗外的萬頃陽光。
“銀行搶劫案的匪徒,抓住了嗎?”易千率沉聲問程池,全無之前在病房對著張薰羽耍賴時的樣子,依舊是那個手握著至高權力的盛世總裁。
“總裁,匪徒沒有抓住。我們趕到近郊救您和張小姐的時候,匪徒已經逃了,沒有開我們準備的麵包車所以無法定位,再按照您說的匪徒逃的方向去查的時候已經追查不到了,應該是樹林另一邊有人接應。”
“一點能追查的線索都沒有?”易千率的聲音越發的沉。
“匪徒背後的勢力應該不簡單,匪徒的蹤跡被完全隱匿了。我們找不到任何線索。”
易千率狹長的眼微微眯起。
又是沒有任何可以追查的線索。
每一次和張薰羽有關的事故,所有線索都會被抹去,讓他們無從追查。讓易千率無法不懷疑這幾次事故都是一人所為。
但到底是什麼人,能有這麼大的勢力,連盛世的人都無從查起。如果僅僅是簡安寧的話,斷不可能有這麼強大的勢力。甚至可以說,這個世界上,有這個能力的人屈指可數。
“簡小姐呢?查出什麼不對勁了嗎?”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