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加拿大人?張薰羽歪了歪頭,正要繼續和ce交談,突然背後一股力道大力的將她向後拉,重心不穩的倒入一副溫熱堅實的胸膛。
勾唇笑了一記,易千率終於忍不住要帶她離開了?
她就知道,易千率怎麼會願意她頂著和他深愛的前女友的一張臉和別的男人**?她現在在面對易千率時最能利用的就是這副皮囊了。
“mr。ce,我們是不是可以籤合同了?”易千率的聲音冷的彷彿可以把周遭的空氣都凝住。
ce僵笑了一下,正要說話,忽然原本就昏暗的光線一暗,一樓大廳裡陷入一片徹底的黑裡,只有很淡的幾絲光線,根本不足以照明。
停電了?
易千率把張薰羽更緊的往自己懷裡摟了一些,思考著要不要改天再約ce談合同,就聽見ce的聲音響起,難掩興奮:“易總裁,接下來是我準備的餘興節目,我們還是先把節目看完,再來討論合同的問題吧?
易千率抿了抿唇,沒有說話。ce這個人,談合同太過喜歡耍這些小手段,適當的可以促成合同,太多了只會讓易千率覺得反感。
餘興節目?他倒是看看ce還能再玩出什麼花樣。
大廳正中,原本舞臺的上方突然升起一團柔軟的白光。
團狀的光芒,白但不至於亮眼,柔軟淺淡的可以看清燈光中央有一個墨藍長裙的女孩子蜷縮成保護的姿勢。
舒緩的音樂聲響起,鋼琴和小提琴的純音樂伴奏。
隨著節奏像漲潮一樣慢慢的推過來,光芒中墨藍裙子的女孩子緩緩伸展開四肢,動作柔的不像話。臉在柔光裡一幀一幀的轉過來。
白皙的幾乎透明的一張臉,海藻一樣的長卷發披在腦後,臉上帶著一枚銀色的面具,從上到下遮了半張臉,只餘下優美的輪廓線條和紅潤欲滴的唇。
銀色面具上,靠近左眼的地方似乎刻了一朵盛放的薔薇,像個從天而降的暗夜精靈,勾人的不像話。
易千率的目光緊緊的鎖住面具後的那雙眼,捏著高腳杯的手緊了一些,忽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面具下面的那張臉,似乎……屬於某個他現在並不想見到的人。
被包裹在光芒裡的女人舞動著纖弱的身子,墨藍紗裙下肌膚若隱若現。
深海一樣的藍,如雪一樣的白皙膚色,風中搖曳零落的花一樣讓人忍不住去摘下仔細保護好的舞姿,順利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讓所有因為突然黑暗的環境而抱怨的人呼吸一滯!
音樂的節奏忽然加快,女人翻腕低眉,裙角翻飛如仙,下腰抬腿間隱隱有銀鈴的聲音作響,仔細看才發覺女人的手腳腕上都繫著一串小小的銀鈴,魅惑的如妖似幻。
銀鈴聲越來越急,舞蹈越來越快。
最後在一個至高點音樂聲戛然而止,女人跌坐到吊著的浮板上,輕輕喘氣,香汗淋漓。
在短暫的靜默之後,叫好聲四下響起。正當有人喊出再來一曲時,那團白光霎時像被黑色所吞沒一般消失不見,連帶著白光中的藍裙女子。
一片惋惜的嘆息。
“易總裁,這個餘興節目如何?”ce看易千率一直目不轉睛的看著,聲音討好又得意。
易千率收回視線:“剛剛那個女人是什麼人?什麼來歷?”
ce還以為易千率上了心,立刻笑得有些諂媚的回答:“那個女人是我之前無意間在香港的一家酒吧裡看到的,據說是前幾年從倫敦到香港來的,帶著一個病重的妹妹。似乎是在香港舉目無親,靠她在酒吧唱為生,也不知道為什麼會來香港。我看她唱歌跳舞都挺好的就讓她過來了。易總裁還請稍等,她應該在來隔間的路上了。”
前幾年從倫敦到香港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