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出來。何時起,她已經是把他對她的好當做理所當然的私有物,無法容忍有一天,或許他會變成對其她女孩好,而且,她還不會接受他,是準備拿繩子捆他利用他一輩子。
“我,我不知道。”林佳靜的臉已是青的了。
蔓蔓沒有再說話,而是把她留在房間裡自己一個人想。其實這個事,癥結不在姚子寶,而是林佳靜。她似乎可以想象得到,如果林佳靜想不通,最後受傷的肯定是自己這個妹子,到時候,她這個妹子說不定就完了。
姚家若真能把姚子寶給拉回去,對她妹子是好。
回到自己臥室,老公躺在床頭,舉著本雜誌,像是挺無聊地翻著。
天氣熱,家裡不敢開空調,蔓蔓脫掉外面那件外衣,只剩一件吊帶衫。回頭時,看見老公已是換了個姿勢,手撐在下巴頜上,色迷迷的視線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瀏覽。
蔓蔓三兩步過去,拿起個枕頭蓋老公的眼。
“哎,哎——”用手擋著老婆的攻擊,蔣衍苦叫。
老婆懷孕期間他禁慾,看看還不成嗎。
可小媳婦太瞭解老公這德行了,通常看著看著,就變成上下其手了。
“蔓蔓。”閉上眼悔過的蔣衍,伸手拉過老婆,不能看,不能摸,那就聞吧,老婆的頭髮挺香的,應該是剛洗過香波波。
蔓蔓被老公拽著,是半躺到老公身上了,頭靠在老公只穿一件背心的胸膛上,面板貼著面板,一下就紅了。為了轉移注意力,她說起了另一個話題:“我想去看看她。”
“誰?”
“她。”
第二個她字,令蔣衍猛地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了起來:“不可能!”
什麼事他都能容忍,什麼人他都能容忍,就是這許玉娥和溫媛,這兩個人,他蔣衍一輩子都不可能原諒。
老公生起氣來,就是廟裡的四大金剛,誰說都不成,威武不屈,駭人。
蔓蔓被老公生氣的指頭指到了自己的鼻尖,頓覺委屈,說:“那你說怎麼辦?她這麼拖不去醫院檢查不是法子。照她這樣拖下去,若真是癌症晚期倒還好,要不是呢?不是豈不是把我爸給拖死!”
媳婦的話是極有道理的,黑著的臉往下再一沉,忽的起身,披上外衣往外走。
“阿衍?”急匆匆要跟上去。
“你不要跟來,這事我今晚就給你個交代!”猛然回身的那雙英眸,平日裡的吊兒郎當和笑全不見了,鍍染的是不容分說的狠、絕!
蔓蔓一怔之間,老公兇悍的身影已是出去。外頭的屋門,嘭,一聲極大的響亮,震得她心頭一陣陣的餘韻,很久都沒有平息。
林佳靜聽聞都伸出個腦袋,驚魂未定,望著蔓蔓:“蔓蔓姐——”
這樣的姐夫她前所未見。因為蔣大少,一直在人面前表現的都是笑顏常開。而剛衝出屋門的蔣大少,周身的戾氣,讓人全身一凜。
不會兒,對面屋子裡也有了動靜。
蔓蔓只聽自己哥那把冰冷的聲音在樓道里響著:“帶幾個人,用什麼法子都好,把她弄上車。”
一行人在這深更半夜下樓,車子在樓下譁響,應是奔著許玉娥的地方去了。
蔓蔓想到什麼,要跟出去時,發現,屋門竟是被老公反鎖了,鑰匙也不在。她慌忙打電話給老公,但老公始終不接。看來她這次的話是把老公的火藥全點燃了。
她弟弟陸歡,大概是受到她老公的吩咐,來到她屋門前說:“姐,家鑰匙在我這,姐夫交代了,在他沒有回來之前,不準給你開門。”
蔓蔓無語了。
陸歡接著說:“姐,你真厲害,我第一次看到姐夫氣成那個樣,你和姐夫說什麼了?”
蔓蔓更無語了:她剛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