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北京正好能見到魏然,他有車,你們用起來方便點兒。那小子也好久不見了。唉,周院,你結婚的時候他回來嗎?”阿敏說。
“他不來我去北京宰了他!”周洲一仰脖,半瓶酒一口氣喝完。我還從沒見過他如此灌酒。旁邊的楠楠一個勁兒的給他拍背,周洲醉眼迷濛的看著她傻笑。
接下來就是聊周洲和楠楠的婚事,看來都安排好了,說遠不遠,說近不近。也就四個月了。
“周院,婚慶樂隊我包了,咱們那都是專業級別的。伴郎伴娘找好了沒?”趙陽熱熱鬧鬧說著,看起來很興奮。
“伴郎就他。”周洲用下巴一點阿敏:“長得又帥,嘴巴又甜,又能喝酒。伴娘嘛,看新娘安排吧……”說著眼睛盯過來,看著我,毫不掩飾。他喝多了!我尷尬的坐著,如坐針氈。
“不如就雨心吧,楠楠,我幫你定了。”阿敏今天的嘴真的欠揍。
“不用麻煩了,我的一個同學已經答應幫我了!”楠楠面無表情的說。
阿敏還要說些什麼,我連忙打岔:“我也不一定能幫上忙,那幾天我應該在北京。”
“在北京?幹什麼?我的婚禮你不來?”問話的人是周洲。
“我報名全國選拔賽了。十月份正是賽期,如果我表現好的話,希望能進決賽。”
“你怎麼不長記性呀!吃過一次虧了,還要去!”阿敏衝我大聲說。
楠楠猛地站起來掉頭就走。我把臉偏向賀佳一邊,不看任何人,感覺到周洲亮得嚇人的眼睛惡狠狠的瞪著著阿敏,然後“嚯”的站起來:“鄭敏行,你今天陰陽怪氣的想幹什麼?嫌我和魏然死的不夠慘嗎?”聲音居然是出奇的溫柔。然後搖搖晃晃的轉身走了,帶倒了身後的椅子,沒有去追楠楠,向另一個方向。
“總不能讓你們都太開心了!不然我怎麼辦?”阿敏悠悠的說著,拿起酒瓶就灌,一整瓶酒,他好像要一口氣喝完似的。
章愷陰著臉,注視著阿敏,不說話。他們之間怎麼了?是不是不順利?
賀佳肅著臉看了一圈桌子上的人,握緊我的手,沒有說話。
趙陽和燕子一聲不吭的看著,不知所措。
“去看看周院。”我對他們倆說,兩個孩子趕忙溜了。
那天的小聚散的很冷清。
招安
隔天的清早,賀佳早早的來敲我的房門。我從床上爬起來,迷濛著眼睛給他開門,轉身回床疊起涼被。
“問也不問就開門,你怎麼知道不是壞人?”賀佳隨手關門,嘮叨著。
“門房不會放壞人進來的。”我把枕頭丟在疊好的被子上,轉身進洗手間洗漱。洗臉時問他:“一大早的,今天不用上班嗎?”
“我來給你過節!”
我探出頭去看他:“我有什麼節可過的?”
賀佳向我走來,答非所問:“你刷牙了嗎?”
“啊?刷了。”掛著一臉水珠,莫名其妙的看他,他的手向我伸了過來,猛地我被他按在牆上,他的吻撲面而來,密密匝匝的風雨不透。我無力的攀著他的頸項,任憑他無盡的需索。
良久,他才離開我的唇,在我耳邊呢喃:“周雨心,快點愛上我吧,我等不及了。”
我用力的抱緊他,想把自己鑲進這溫暖寬闊的懷抱中:“賀佳!”
“嗯?”
“你真的有那麼喜歡我嗎?”
“不是喜歡,是愛。”他的下巴蹭著我的額頭。
“為什麼?我們才認識幾天?相處也不過半個多月!”
他悶笑著:“我也想知道為什麼。”
“對了,我過什麼節?”
“六一節!”
那天我們又去了水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