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是放手不管,有本事就當總裁,沒本事就被淘汰,回去做經理。只要局面還能控制,他就不出面,就要看兒子怎麼被人欺負,怎麼在困境裡熬煉。賀佳剛剛三十歲的人能掌控瑞安這麼大一個集團公司,其實全靠他父親這種 ‘放養’式的培養,這對父子,不佩服都不行!他這次也是這樣,就是要看看兒子能挺多久,看看他怎麼把那些姑舅姨姨弄服帖,再看看賀佳對你的感情有多深!”說完,魏然頗有深意的看著我,等著我的反應。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我看著他,呆呆的問。
“瑞安集團裡沒人不知道,整個G城半數以上的人都知道,有一個叫周雨心的灰姑娘挑起了瑞安集團高層的權利之爭,你真的不知道?”
“我不知道……”說這話時,我都快哭了:這幾個月來,我呆在北京,把他一個人丟下,不聞不問。
賀佳、賀佳、我怎麼感謝你對我做的一切……
“不知道也就對了,你要是知道了也就不是你了,或許賀佳就喜歡你這股傻勁兒。”魏然看著遠處,感慨的說著。
我想起昨晚他那句堅定的話語“你會回來的!我等你!”,隱忍了半天的眼淚終於掉了下來……
我站起身把琴交給魏然:“幫我拿著”,就站在路邊招手打車。
魏然拽住我搖晃的手:“幹嘛?追他?”
我不停的使勁點頭:“我要去送他。”聲音帶著哽咽。
魏然認真的看看我,笑了:“心疼了?我跟你說這些幹嘛?這不是把到手的機會送人了嗎?走吧,咱有車,哥哥送你去追你情哥哥。”
在機場我找到了賀佳,他看到我時正準備安檢,打著電話,站在人來人往的大廳裡,俊眉朗目,神色從容,格外出眾。我凝視著他,向他走去,眼裡只有他,周圍匆匆忙忙、聚聚散散的人都只是一晃而過的影子。
他應該是感應到了我的注視,在人群中尋找著什麼,然後看到了逐漸走近他的我,眼睛聚了聚神,仔細的看著我,彷彿要確定一下,然後會心的笑了,慢慢的合上手機,向我張開了雙臂。
我慢慢的靠近他,摟住他的腰,偎近他的懷裡,抱緊他。他用比我大一百倍的力量擁緊我:“怎麼跑來了?”
我絮絮叨叨的說:“你以前說過度蜜月要去歐洲,我想去德國聽音樂會;想每天做熱騰騰可口的飯菜給心愛的人吃;你晚上在家加班時給你倒一杯溫度正好的水;每晚躺在床上微笑著看你入睡;你不忙的時候帶我去野外旅遊……”這是他以前說過的話。
他的胸膛振動起來,我聽到他低沉磁性的笑聲在耳畔響起:“你是在求婚嗎?”
我笑了,往他懷裡鑽,甕聲甕氣的說:“你願意嗎?”
“願意!等你比賽完了我們就結婚,你可要帶好成績回去呦。”
“會的!”我信心百倍的說,貪婪的呼吸著他的氣息。
尾聲
經過一個多月一輪輪的淘汰賽,我的發揮一次好過一次,名次逐漸靠前,最終晉級決賽,決賽的晚上賀佳本說好要來北京為我加油,可惜抽不開身,於是他派了親友團來:他的爸爸媽媽!我是領完獎才知道的,差點嚇死,不過成績非常之好:第一名!
我看著和藹的二位老泰山,張口結舌的好半天沒閉上嘴,看來他們挺喜歡我的,我陪著他們在北京瘋狂購物好幾天。
賀佳還是瑞安的總裁,他在這場家族大戰中用盡計謀、軟硬兼施,最終大獲全勝。
我放棄了去柏林的機會,把它送給了第二名,一個年僅十八歲的少年,他年輕,比我更有發展空間。
黃老師為了這件事兒感慨了好多年:“盡心盡力培養的人才,最後成了家庭主婦!”
我收拾好行裝,陪著未來的公婆,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