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自己的來歷,在白天卡『蒙』特帶林振華去找扎維茲的助手時,林振華就已經自我介紹過了。扎維茲的助手迅速地動用自己的關係網,對中國漢華重工集團這樣一家企業進行了詳細的瞭解,得知這是一家在中國頗具影響力的大型企業,與中國的軍方、政fu等都有千絲萬縷的聯絡。扎維茲聞訊大喜,顧不得一天演講的勞累,直接就按著林振華留下的地址找上『門』來了。
“扎維茲先生,我真是感到太意外了,我真想不到你能夠親自上『門』來……哦,對了,抱歉,我不該說英語的,可是……”林振華對著扎維茲嘮嘮叨叨說了半天,才突然想起來,對方應當是說西班牙語的。
“不,沒關係,我能夠聽得懂英語,我們就用英語『交』流吧。”扎維茲向林振華留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同時用略有些生澀的英語說道。
“這太好了!”林振華連忙把扎維茲一行讓進自己的房間。褚紅陽給他訂的是一個帶客廳的大套間,客廳的面積很大,正好用來接待扎維茲一行。
扎維茲一行在沙發上坐下,褚紅陽也聞迅趕過來了,他叫來賓館的服務員,給眾人倒上了茶水和咖啡。賓主簡單地寒暄了幾句之後,談話便進入了正題。
“林先生,我們是應你的邀請前來拜訪你的,如果方便的話,我們想知道,你為什麼希望和我見面。”扎維茲說道。
林振華裝出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說道:“扎維茲先生,我是到委內瑞拉之後,才聽說你的大名的。非常湊巧的是,我今天正好路過你演講的現場,旁聽了你對群眾的演講,對你的一些觀點非常認同,所以非常希望有機會能夠更詳細地向你請教。”
扎維茲道:“林先生,你太客氣了,請問,你對我的演講中哪些內容比較感興趣呢?”
“關於國家經濟dú lì的那些內容。你在演講中說到,委內瑞拉需要有dú lì於西方的工業體系,我想知道,中國與委內瑞拉之間,是否有可能在這方面開展更多的合作。”
“你是說,中國和委內瑞拉之間的合作?”扎維茲敏感地問道。
林振華微微一笑,說道:“也許我不該說得這麼大,畢竟我並不能代表中國,我的意思是說,我的企業作為一家中國企業,能否與委內瑞拉方面進行更深入的合作。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們願意成為中國與委內瑞拉之間的橋樑。”
這番話說得很藝術,可以說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林振華雖然聲稱自己不能代表中國,但後面的話又分明在暗示,他其實是能夠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中國的。扎維茲在事先已經對林振華的背景有過深入的瞭解,自然能夠聽出其中的意味。
“林先生,我們要建設一個dú lì的工業體系,非常需要像中國這樣的大國來與我們進行合作。西方國家是靠不住的,他們只想奴役我們委內瑞拉人民,而中國是一個可以依靠的朋友,我們非常希望能夠得到來自於中國的支援。”扎維茲說道。
“我不能代表中國政fu。”林振華再次強調道,“作為中國政fu,如果要與一個具有反美傾向的政fu合作,恐怕是要慎重考慮一番的。我只代表我所在的企業,作為企業,與委內瑞拉的政fu或者企業合作,是不受政治立場限制的,這一點,我想扎維茲先生是能夠理解的。”
扎維茲道:“我非常理解,就我個人而言,非常希望能夠與中國的企業在不考慮政治立場的前提下進行最為緊密的合作。”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請允許我向你介紹一下我們漢華重工的情況。”林振華說道。
接下來,便是一個情況說明了,褚紅陽作為漢華重工的駐外業務經理,手頭自然準備著大量漢華的介紹材料。他把這些材料拿過來,送給扎維茲,同時詳細地向扎維茲介紹著漢華重工各項業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