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瓦廖夫同志,我說了十五萬噸小麥不是不可以。但現在我們真的是拿不出來,可以先移交十萬噸。剩餘的等到今年秋收過後,在全部移交。我們不可能將所有的命根子,都交給你們。”
“科瓦廖夫同志,你是一個我們從弱小到強大的見證人。我希望你能設身處地的為我們考慮、考慮。你們要吃白麵包,這我們可以理解。但我們的傷病員和根據地內的老人、孩子就不需要營養了?”
“我們這些成年人,可以吃糠咽菜。但那些正在發育的孩子和急需營養的傷病員只吃粗糧能行嗎?你們的人需要營養,要吃小麥。難道我們中國人這輩子就只配吃糠咽菜?沒有資格吃細糧?”
“科瓦廖夫同志,你們這麼做與那些將吃細糧的中國人,定為經濟犯的日本帝國主義分子,有什麼區別?你們這麼做,與**裸的強取豪奪有什麼區別?你得給我們一個喘息的時間。哪怕你們秋收後提出來這個數字,我們都會想辦法去滿足你們。”
“十五萬噸小麥,眼下我們是實在一次性的拿不出來。在糧食的問題上,我們必須要保留一定的儲備,這是就連傻子都知道的問題。如果你們實在是強人所難,那麼我們也只能隨你們了。我倒要看看,你們這麼做誰今後還敢跟你們做盟友?”
“還有,十五萬噸小麥是一個什麼數量,你也清楚。這些小麥在國際市場上的行價是多少,我想你們也清楚。只換兩種發動機技術,而且不是你們最新的技術。科瓦廖夫同志,我們是不是有些虧大了?”
“退一萬步來說,做生意也該有一個討價還價過程吧。你們上來就強加一個我們不能承擔的數字,而且不允許我們進行還價,是不是有些太霸道了。你們只看我們根據地內一年的糧食產量,我們每年的消耗量你們計算過嗎?”
“所有的糧食都給你們拿過去了,我們今年一旦遇到災荒年份,難道讓我們都去吃草?科瓦廖夫同志,我們也知道你們提出要糧食,肯定是就是有需要。我們不是一點不滿足你們,但還是那句話。這些東西不能只看表面的承受力。”
聽著楊震語氣中的怒意,科瓦廖夫搖搖頭道:“楊震同志,這些糧食和畜產品之中,有三分之二是用來償還你們之前欠我們貸款的。剩下的三分之一,才是用來交換兩種發動機技術的。”
“我們不是見利忘義的資本主義國家,見到利益什麼都不顧。我已經和您說過,這個數字是經過過仔細核算過後,才拿出來的。對你們來說也許是有一定的困難,但是不會傷及到你們的根本。”
“楊震同志,你們不能只是想從我們索取,你們也要承擔相應的義務。現在你們拖欠我們的貸款,數目已經達到了幾億盧布。還有你們飛機國境時候加油的費用,累積下來也有近千萬盧布。而且去年提供給你們的石油製品,到現在欠款也沒有結清。”
“儘管你們拖欠的貸款數額越來越大,但我們為了支援中國人民反抗帝國主義侵略,依舊沒有停止以優惠的價格向你們提供你們所需的物資。你們的飛機過境蘇維埃境內的時候,從來沒有遇到任何的阻攔。”
“加油的時候已經使用累計進賬,也從來沒有讓你們用現金支付過。但自從你們打通至關內的航線以來,到現在你們還未向我們支付一戈比的加油費和落地費。我們遠東軍區為你們培訓航空兵、裝甲兵,所有費用同樣也沒有結過任何的賬。”
“這一切都是蘇維埃在儘自己的國際義務,但是楊震同志,你也知道蘇維埃人民的資金不是大風颳來的,也是靠全體人民一點一滴的積攢起來的。我們不能只講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