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面,分明有自己熟悉的人,可蔓蔓感覺比剛在機關大樓那會兒壓力要更大,可能是因為空間更狹窄的緣故,也可能是因有白隊這樣一號人物在場。
白隊給人的壓力是無形的,不像她哥,渾身冰寒。慢慢坐久了下來,蔓蔓漸漸覺得,白隊唱的是包青天,但人並沒有她哥顯得陰沉可怕。
於是,在不過幾分鐘的時間,白隊意識到她由拘束逐漸放開的變化,抬起眉,一絲不苟的聲音對他老婆說:“你說怕我嚇壞她,我看,根本嚇不到她。”
雲姐舉起的手背輕捂嘴,愉悅地笑,對向蔓蔓的方向點點頭:“她是看出你是隻繡花枕頭,外表嚇人,內裡是棉花。”
蔓蔓被他們兩人這段對話說得,又是拘束了三分:在厲害的人面前,有必要裝一裝。
“可怕的能看穿的眼睛,比她哥還要厲害三分。”白隊接過老婆的杯子,似有若無地吐出一句。
眾人看向那個因妹妹被貶低了的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