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哪裡住?”
“在你爸那裡住,今晚喝了點酒。”
聽到杜宇都喝酒了,必定是給傷心的,蔓蔓嘆著氣:“真不像話。”說的是杜宇的媽。
“沒事,今晚和高大帥都商量好了。”蔣衍安慰老婆。
“高大帥?”蔓蔓訝異,怎麼到哪裡都能遇到這個耍寶的。
“他剛好路過門口,給遇上了。”蔣衍道。
“他能出什麼主意?”
這個別說,高大帥真出了不少主意,蔣衍嘆:“人家都說他家中富裕,富可敵國,我現在終於認識到是真實的。”
“那麼富有,還來當兵?”蔓蔓覺得這高大帥也是個奇人了。
並不是有錢,就能快樂的。蔣衍想起高大帥今晚說的這句至理名言。高大帥說他自己明白這個真理,是在五六歲的時候。看得出五六歲之前,這個傢伙都不知道遭受過多少可怕的人生劫難。
想想,自己和老婆算是很幸福了,相比很多人家。蔣衍仰起臉,往媳婦嘴上親了親。
蔓蔓能從他口裡感到一絲薄薄的酒氣,但是不濃,帶著芬芳的醉意。現在這股芳香撲鼻而來,含著誘人的果實。她張開口,讓他侵了進來。不會兒,唇間的美味,攪得她和他都一陣頭暈。
許久沒有這般疼愛過她了,之前他都一直顧忌著。大掌枕著她的小頭,在她齒間輾轉,流連忘返。解了她衣服,輕輕地揉。她登時只覺整個身子酥軟了般,軟軟地被他扶著平躺在床上,小嘴輕喘。
小兩口緊貼著彼此,正火熱。突聽隔壁傳來一點聲音。蔓蔓驚醒了,推開他。蔣衍有點剎不住車,在她髮鬢間摩擦了好一會兒,眯著惺忪的眼珠子,道:“怎麼了?”
蔓蔓想老公這個半醉的模樣真是慵懶又迷人,壓著喘息說:“要是被初夏聽見了,豈不惹得她傷心?”
這倒是沒錯的。會惹得初夏見景傷情。
蔣衍無奈,低下眼,只能捉著老婆的一隻手把玩。蔓蔓睡在他旁邊,知道近些天幾家人的事情都多,可有一些事不得不說,道:“浩雪透露訊息說,說許玉娥再婚了。”
或許這個訊息蔣衍確實是不知道的,登時愣了下,眼睛眯緊,成條縫兒:“那我們真該替溫叔恭喜她了。”
許玉娥結婚,想纏溫世軒的機會理應為零。但蔓蔓總覺得這事兒沒有那麼簡單,頭枕著他的胸口說:“你說,她怎麼能突然找到個伴兒,那麼快那麼順利的結婚?你想想,不覺得這裡面蹊蹺嗎?”
蔣衍伸出的指頭捏捏她緊皺的鼻子:“我想這個問題,首先要去想的是溫媛。比你更著急更操心的應該是溫媛。然後,你想想,溫媛會願意將未來自己能得到的遺產,分給許玉娥嗎?”
蔣大少說的話,正是點在了溫媛心疼的肋骨上。
溫媛早已覺得許玉娥無論做什麼,都是有可能是衝著自己的那份財產來的。她心裡提防著突然和母親勾結在了一塊的趙學軍,去和趙學軍第一次見面。未想到去了那裡,許玉娥和趙學軍,言明要她喊趙學軍為繼父。說明他們兩個,已是之前瞞著她先去做了結婚登記了。
趙學軍第一次招待溫媛,不知為何是捨得花了大血本。他在一家北京有名的酒店裡訂了個包廂。溫媛來到的時候,看到他個頭挺高,穿西裝打領帶,剪著個新潮的頭髮,臉上皺紋並不多,年紀確實有,有點老闆的派頭,為此第一印象且不錯。
“坐吧。”趙學軍招呼她們母女坐下。
溫媛看著母親坐在趙學軍身旁,突然發覺許玉娥並不難看。換了個髮型的許玉娥,恐是去做了些美容和拉片,一張臉顯得愈發年輕。加上一身得體的衣服,儼然有些闊太太的樣了。她猜都猜得到,許玉娥有這樣的變化,都是趙學軍給教的。可溫媛很不喜歡許玉娥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