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男子,此時一邊提褲子,一邊陰測測的道。
那踩著冰舞月的大腳立刻縮了回去,那七小子嘿嘿笑了笑道:“難怪長的這麼標緻,老大就是有眼光。”
耳裡聽著這話,冰舞月暗自皺了一下眉,她長的什麼樣子,她自己清楚,傾城絕豔算不上,卻也端端正正頗有美名,不過現下她在好看也有頭,沒想她都這樣了,這些什麼海盜還看的起。
“廢話,要是沒眼光,會從吳老三的手下搶過來,這麼個破爛身體不能立刻用,還要用藥養著她,長的不好,誰要。”
一時間,那些男人離了冰舞月,又聚集到了那三個女子的身旁,發洩著。
冰舞月從這隻言片語中瞭解到一星半點的訊息,不過顯然沒有什麼用處,她怎麼來到這裡的還是絲毫不知。
耳裡聽著淫穢的聲音,和女子們苦苦哀求的聲音,冰舞月緩緩的閉上了眼,此時的她自身難保,鞭長莫及。
一室迷亂。
昏迷,醒來,醒來,昏迷。
一天,兩天,十天,一月。
就在這樣的反反覆覆中,冰舞月漸漸的好了起來,傷口開始結疤,內裡雖然傷的太重,一年半載可能都不會好,肌膚上卻是好很多了。
船也越行越遠,冰舞月知道此時離韓昭大陸已經很遠了。
“你命真大,來的時候我幾乎以為你活不了。”這一日上,那最初與冰舞月說話的柔弱女子,一邊為冰舞月解開衣襟為傷口上藥,一邊輕聲道。
第三章 伺候
冰舞月聽言冷冷的掃了柔弱女子一眼,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她的心臟是偏的,就這一偏,差之毫釐卻已謬之千里。
這些女子在海盜的手中就只有一個用處,那就是暖床,用來排解海上行船枯燥生活的,活著就被享用,死了就往海里面一扔,也是一群悲切人物,因此冰舞月縱然冷淡,卻也會回答。
柔弱女子這麼多日已經習慣冰舞月的態度,也不為意,動作熟練的解開冰舞月的衣衫。
“啊,怎麼又流血了?不是昨日就已經不流血了?”柔弱女子見冰舞月胸膛上那猙獰的傷口,本來已經結疤,今日居然又流了大片的血,不由驚叫起來。
冰舞月冰冷的臉上不見惶然,那黑如星辰的眼,不經意的掃過船艙口,一男人轉身走了出去。
暗自冷笑一聲,她這般重的傷,不養個一年半載的豈能康復的了,這些有獸性沒人性的海盜,會一直等她傷好才來動她?簡直就是妄想,估計外傷結疤了,她就逃不了與邊上這些女子一樣的命運。
因此,每每外傷要結疤了,她就會趁著夜晚的時候再度撕爛它,此時的她,一身功力幾乎失去九層,想要翻身,她只有等,只有等,只有不斷的傷害自己,以博取時間。
嘰嘰咕咕,柔弱女子又是憐惜又是手忙腳亂的為冰舞月包紮傷口,冰舞月緩緩閉上眼,開始凝聚內力調養。
時間飛縱既失,轉眼天色都暗了下來。
冰舞月被困在船艙中一個多月,還沒跨出去一步,只能靠著天色的變換來猜度時辰,按著船艙外的光芒再度暗淡下來,冰舞月的臉在陰影中越發的冰冷,她離韓昭大陸越遠了。
一片寂靜,白日發洩過的海盜們沒有在來,難得的有一個安靜的夜晚。
冰舞月躺在船艙裡,閉目調息著。
“砰,砰。”隱隱約約的聲音突然傳來,冰舞月內力雖失,聽覺卻還敏銳,有人朝這邊來了。
看來又是那一個海盜慾求不滿。
不等冰舞月多做其他想法,船艙們突然被一腳踢開,一人手持油燈走了進來。
巨大的響聲驚醒了一眾人,柔弱女子們又驚恐起來。
“你,起來,跟我走。”左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