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了。”
靠,他哥說的是啥話,那個壞丫頭四歲就解剖屍體嚇他,是誰嚇她啊,這男多女少真可怕,真是物以稀為貴,在蒙家,他這個妹妹是比他更不好惹的人。誰惹到這壞丫頭,真是倒黴了。“哥,爹地偏心,你可不能偏心啊!”以前爹地最疼的就是他了,可這丫頭出生後,他在家裡的地位可是一落千丈。話是這麼說,可還是跟著他哥走進大廳。
小睿抱著傾言走到臥室的洗手間,用水給她細細的沖洗了一遍,修長的手裹著胖嘟嘟的小手,大手對著小手,鮮明的對比,傾言感受到他指尖的溫度,好涼,雖然現在是夏天,可睿睿手上的溫度和冰塊一樣,低頭認真看了一眼,還兩隻胖嘟嘟的小手翻來覆去看了一遍:“睿睿,你手好涼。”
小睿沉默沒有說話。繼續給她洗,動作非常輕柔,細心的樣子生怕自己弄傷她。
“睿睿,你生我的氣了?”她知道睿睿不愛說話,很少說話,除了偶爾和她說話,或者和媽咪說話,她幾乎沒有聽過他正兒八經的和別人說過話。要不就幾句話就是他的極限。
小睿給她洗完手,拿旁邊的手巾坐在床沿給她擦手,等把小手擦乾了,把毛巾丟在一旁,那雙通紅的眸子定定看著眼前漂亮的女孩,沉默半響:“我是你的誰?”一字一頓,聲音帶著慣有的冷冽,可細聽還能聽出一絲急切。
傾言聽到睿睿問這個問題,忍不住咧開小嘴笑了起來,小白粒的牙齒露出來,胖嘟嘟的臉蛋紅撲撲的,圓溜溜的眼珠子咕嚕咕嚕轉著不停,眼睛狡猾一閃:“睿睿是媳婦。”
小睿緊緊抿著唇睜著紅色的眼睛盯著她看,表情嚴肅又認真搖頭:“不對。”
傾言看睿睿的表情,捂著小嘴咯吱咯吱笑了起來,見他一眼不眨還看著自己,垂著腦袋,掰著手指:“睿睿,我的青蛙呢?”
小睿搖頭沉默不說話。他打定注意要是傾言不說他也不說。那雙通紅的眼睛怎麼看怎麼楚楚可憐。
傾言看的有些不忍心了,嘟嘟嘴:“我是睿睿的媳婦。”胖嘟嘟的小手捧著他的臉,他渾身都有些冰涼,臉上的溫度也是冷的:“睿睿,好冰。”
修長的手捂住胖嘟嘟的小手,通紅的眼眸亮晶晶的,一閃閃,她怎麼覺得比天黑的星辰還亮呢?把胖嘟嘟的小手捧在嘴邊,挨個的親,每一根手指都細細認真的親,表情虔誠認真,像及了忠誠的信徒,把所有的心奉獻出來。
“癢!”她忍不住縮回手,好癢,她並不覺得這樣的舉動有什麼異樣,更像是習慣了,剛擦乾的手又溼了起來。
薄唇淺淺笑著勾了起來,鮮紅的眼睛此時褪去冷漠鮮活生動起來,淺淺的笑意洋溢在這張漂亮到極致的臉上,忍不住伸出舌頭認真在胖嘟嘟的手心舔了舔,一本正經開口:“不癢!”
好癢?傾言最終忍不住咯吱咯吱笑了起來,抽出胖嘟嘟的小手,捧著那張臉,也忍不住伸出舌頭學著他剛才一般在他臉頰上細細舔著,蒼白的透明的臉頰上都是她溼噠噠的口水,她忍不住問了:“癢不?”
“不癢!”他細細笑著,伸手把她眼前的劉海撥開,笑的柔和。把人乾脆抱在腿上,臉上細細的寵溺:“傾言,再親親。”
他的嗓音格外清脆,卻有成熟男人的低沉,渾厚更像是釀造的紅酒,味道醇美。
“好啊!”她向來對睿睿的要求有求必應,嘟著小嘴,親在溫熱的唇上。笑容滿面還不忘問:“夠不夠?”不夠,她再親親,她最喜歡這個遊戲了。從睿睿第一次教她,她就學會了。笑容的唇比她吃的果凍還好吃。她心裡希望睿睿再讓她多親親。
小睿點頭,表示夠了,傾言忍不住垂下眼簾,這就夠了?她還沒有親夠呢?她還想多親幾下,時不時抬頭又垂頭。砸吧砸吧嘴巴,又忍不住問了句:“真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