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月。
戈登轉過頭,猛地衝著她一笑:“美女,所以更要及時行樂,等他們願意放了我的時候,我帶你去鎮上玩玩怎麼樣?”
戈登已經保證不拍照、不亂跑,對於他合作的態度,黨衛軍當然還是很滿意的,所以他所有寄給報社的照片文章都由帝國包了,目前清閒得很呀。
無語相對,看來他就是這副德行了,程千尋轉過身往裡走,到縫好的衣服前,用手在褲子這一疊往下用力壓,這樣可以讓褲子每一條都平整。沒再理睬身後戈登的甜言蜜語。
下午俘虜送來了,據說就是在莫斯科不遠的維亞濟馬地域俘虜的。在一路多吃慘敗後,西南軍早就名存實亡,剩下大約一個師的兵力都沒了。受傷的俘虜在當地就會被打死,所以基本不會幾萬十幾萬的了,目測大約有二三萬而已。
大量的男人被打死,蘇聯男女比例失調,一直到解體都還沒有調整回來。而烏克蘭更是厲害,以至於女人不求結婚,只要有機會有男人就行,也認可了男人在多個女人間周旋,導致社會上獨自撫養孩子的單身母親很多。
這些俘虜軍服破爛、不少有輕傷的簡單包紮,面無表情地在士兵的押送下,列著長隊,一個個走進了俘虜營。
又開始下雨了,是濛濛細雨,彷彿天地都為他們將面對的命運表示哀憐。
程千尋打著傘,站在穿著雨衣的斯內德身邊,一一打量著從跟前經過的人。斯內德雙手背後,冷冷地打量著每一個經過跟前的俘虜,但那目光就象是在看是不是雞群裡混進一隻得了病的瘟雞而已。
“黨員、政委、軍官全部站出來。”一個審訊室的軍官拿著鐵桶喇叭大聲地喊著。在新一批戰俘進入營地時,他們也是需要來幫忙的,從裡面找出需要槍斃的人。
有些人站出來是以為他們也許可以得到優待,在以後的交換戰俘時能首先換回去。其實目前的戰況是德國裝甲車長驅直入,所到之處蘇軍屍橫遍野,根本就沒想到會輸,還想著十月就在莫斯科紅場上閱兵,不需要他們存在。
打死他們也是讓剩下的俘虜更好管轄一點,誰叫前面的戰爭,他們領導一死,底下的人就不知道怎麼辦。而不象德軍的遞延制,從上到下幾乎都經過高等教育,上校死了、中校立馬就接過指揮權;中校死了就少校;甚至一個少尉也能指揮戰鬥。
程千尋焦急地尋找著,再打下去就是冬天了。到時德國節節潰退,更難找到魯道夫。
“放開我,蘇維埃萬歲,偉大的蘇聯人民萬歲,我們必勝!”一陣吵鬧從隊伍裡傳來。
大家的視線自然被吸引過去,斯內德冷笑了起來:“看來這次的俘虜送來得太快,還有力氣喊口號。”
確實這次送來得俘虜,比起以前的身體壯實很多,據稱是二天前才俘虜的,用卡車送來。也許是以前見到的俘虜都已經餓了八九天了,但也不排除俘虜太多,一路上只有邊餓死邊送來。
一個矮壯、穿著中尉蘇軍衣服的俘虜,被士兵揪出來,他居然還和士兵打了起來。
程千尋一看,愣住了,是魯道夫!
結果可想而知,被另外圍上去計程車兵,一個槍托就揍得“老實”了很多,躺在地上被幾個士兵拳打腳踢。她立即側頭看著身後的雷格爾,以及身邊站著的斯內德。
雷格爾有點詫異了:“是他?”
程千尋趕緊地點了點頭。
斯內德對著士兵喊著:“讓他過來。”
被揍得躺在泥地裡的魯道夫被士兵揪了起來,押著往這裡來。
是魯道夫,他被揍得嘴角開裂,臉頰出烏青一塊,頭皮也可能破了一塊,混合著雨水從微微垂落的幾根額前頭髮上往下淌。
“報出你的名字、軍銜。”斯內德雙手依舊背後,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