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幫忙往上撒土和樹葉的程千尋有點擔心的問:“會不會別人掉進去?”剛說完就覺得太過聖母了點,自己的命都快保不住了,還管別人,特別是那些渾身髒兮兮、滿腦子天堂和魔鬼的愚民,如果他們掉下去摔斷了脖子,那才是大慈大悲給他們解脫的天使了。
果然魯道夫乾笑了幾聲,但沒說什麼。在坑旁邊插了根樹枝作為自己人辨認的標記。
在一旁稍作休息的雷格爾道:“這裡可是領主的狩獵場,不經允許是不能入內的。摔死活該!”
斯內德安撫道:“現在所有人都在到處翻隱身巫師,早就封了所有的路,山也早就封了。如果要上山的只有這小子。”
“好了!”做好這個陷阱,魯道夫站了起來,拍了拍手:“現在是去砍樹,做個吊錘,就象那小子做的一樣。如果傑弗裡能死在吊捶上,他一定很鬱悶。”
大家都忍不住笑笑,繼續下一個陷阱。
牽動繩子,頂上一個木頭做成的木排就會掉下來,上面綁滿了樹枝削成的尖刺。。。曬乾鹿筋繃得直直的,這是個簡易的投石器。只要一觸碰。一個腦袋大的石頭就會象炮彈一般彈向觸碰機關的倒黴鬼。。。
一直忙到了下午。將木屋四周佈置得到處都是機關陷阱,只有他們才會知道哪條路可以走、哪裡必須繞過去、哪裡不能踩!
回到木屋,開始烤鹿肉。鹿肉還有多,足夠再吃三天,也許三天內就會見分曉了。雖然撒旦並沒有將計時器掛在大家跟前,但所有人都知道,遊戲將進入尾聲,就算他們不死;傑弗裡也差不多,他目前不找到合適的藏身處就不會吃東西,不是死於目光閃爍著金光的中世紀人手中,就是快餓死了。
“我出去洗一下!”斯內德拉開衣服領子,對著裡面嗅了嗅:“如果要死。我想也要乾乾淨淨的死。”
說完他拿著一塊專門擦身的布走了出去,雷格爾喊道:“水不要攪得太混了,我也要洗。”
屋子旁邊就是一個水塘,不大也不小,水也算乾淨;積著雨水和山中流過的小溪,就是底部是泥漿,多踩幾腳的話,就要等泥沉澱下去再洗了。
“我們好象忘了了還有那裡!”程千尋立即敏感地察覺到了空白地:“如果傑弗裡順著水走過來,那些機關就沒用了嗎?”…
“嗯,明天弄吧,等我們洗完、吃完,天也黑了。”魯道夫叉著鹿肉烤著,想了想後道:“吃完後我先去做幾個假機關,萬一他晚上來的話也會知難而退。”
“要知道我研究一下古代墨家的奇門遁甲,一定有許多古代機關。”雖然沒幹什麼,大部分的活都是男人乾的,但程千尋依舊累得腰痠背痛。
“我是將能想到的全都想了。”雷格爾往火里加著柴,太長的,他直接拗斷了扔進去:“等回去後,我好好惡補一下野外生存、製作原始陷阱一類的。”
魯道夫悠悠道:“也許下一層玩其他的了,可以作為主題的實在太多了。也只能碰運氣!”
程千尋適時地道:“所以隊友多,利用大家的智慧和知識,就越有可能活下去,我只希望不要將我們分開就行!”
“我也是這樣想的!”魯道夫將肉從火裡拿出來,抽出小刀在肉上畫了幾刀,隨後將刀塞回了靴子裡,嘴角揚起一絲笑意:“合作愉快。”
大家都會意地笑了笑,魯道夫也越來越感覺到團隊的重要。睡覺時能有人放哨、遇到危險時能有人幫忙解圍、肚子餓時總會有一口。至少魯道夫不會輕易殺隊友了,也是團隊的力量,讓最危險時刻變得少了許多。
倆人都在烤肉,她不能光坐著等著吃,目光移到桌面上的木頭水壺。
忙了一天,口很乾。程千尋站起去看水壺,壺裡最多五六口,快沒水了。她拿起旁邊的木桶:“我去打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