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差點被打死。醒過來後,什麼都忘了,是別人告訴我情況。我在波蘭查詢家人的下落,確定家裡人全部死後,雖然對他們已經沒什麼記憶了,可種仇怎麼可能不報?”
程千尋點了點頭,微微嘆氣:“所以你去了德國。”
然後情報局一看,有人找這個人,那最好,就將魯道夫送過來。陰差陽錯,將魯道夫送到了她面前。
程千尋簡直要護額苦笑了:“既然這樣,你就不能別裝得那麼誇張行不?那時我恨不得把你揍死算了。”因為魯道夫高喊著口號,她將魯道夫用拳頭打倒在地。
魯道夫抬了抬眉毛:“你那兩拳頭也不輕,打得手疼了吧?”
“有點疼。”她也老實話老實說:“如果知道你的身份,那時不是手疼,而是心驚肉跳了。”
這下把魯道夫逗樂了,笑了出來:“這樣做其實最省力,而且那兩個傢伙會想辦法保護我的。”
大家看了看斯內德,坐在雜物堆上的斯內德道:“我不知道,是兩個專管審訊室的傢伙。”
魯道夫道出了所有:“他們一直抱著懷疑的態度看待一切,生怕你們內外勾結,將照片發到了總部,我看到時都不相信,怎麼會那麼象我。”
一切明白了,魯道夫是裝出來的二貨,假裝狂熱的愛國主義者,就能非常快的打入俘虜當中。而那個會唱歌劇的女間諜,自然在他的照顧下,放鬆了警惕,什麼都肯說了。
而且這個辦法最省力有效,只需要高喊幾句口號,立即就會被當做英雄一般的崇拜。
程千尋又氣又好笑:“所以我這個表妹就象傻子一樣的努力保住你的命。”
“你讓我感覺到,有人關心還是挺不錯的。”魯道夫柔和地目光轉到戈登身上時,變得又冰冷了。
戈登這一路上雖然也算是危難之時的團隊,但他為了表現出一個只知道享樂的無能形象,又時不時置隊友生命不顧的看似胡鬧、其實是為了送情報出去,所以沒有給魯道夫以生死與共的感覺。
一個勁的暈,現在怎麼辦,實力一邊倒,戈登完完全全處於劣勢。
魯道夫彎腰撿起地上摔壞的發報機,微微皺眉:“希望能修得好。”
修好了就是給柏林方面發報,如果戈登沒有任何價值,那麼迎接他的只有死路一條。
看著魯道夫將發報機擱在旁邊,開始在物資裡翻找東西:“你們先出去一下,我想和戈登先生好好談談。”
看著他找出了一把鉗子,而身邊的人紛紛往上走,程千尋瞪著眼睛看著魯道夫:“表哥,你是不是想用鉗子拔了他指甲或者牙齒,又或者一根根手指夾呀?”
魯道夫一愣,好似自言自語著:“這好象太殘忍了點。。。”他放下鉗子,拿起繩子。
“表哥!”程千尋又叫了起來:“你是不是準備用繩子勒他的脖子,但每次都在他快斷氣前鬆開?”
其他人都停下了,看著魯道夫。魯道夫放下了繩子:“好吧,看在他也陪了我們一路的份上,這個總行了吧?”
是一個針包,裡面有著十幾根針。程千尋猛搖頭:“不行,你想扎他的指甲肉,那很疼的!我還想讓他砍柴燒火扛東西呢。”
大約全都說中了,這下魯道夫不得不多看了她幾眼:“表妹,你到底以前幹什麼的?”
“表哥,不要問了。你要知道什麼儘管問我,我告訴好了。”程千尋急著想要減少戈登的傷害。
“行呀!”魯道夫翻了翻眼:“告訴我怎麼樣破解密碼。”
她知道什麼密碼呀,可魯道夫的工作就是要找出間諜,將密碼給破解了。想了想,程千尋走到戈登跟前蹲下,輕聲道:“告訴他怎麼樣破解密碼。”
戈登眼中露出鄙視的目光,緊閉著嘴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