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最後一張紙籤,猛然想起什麼:“那我還抽,我還要抽籤!”
“很抱歉!”酒保笑眯眯地回答:“所有的籤都抽完了,你開啟的是最後一張。”
男人捂著受傷的肩膀,踉蹌的到司機身邊,一把奪過已開啟的紙籤,看後哈哈笑了起來,說出了司機從狂喜變為面無血色的原因:“挖眼剖五臟!”
第14章 點綴黑暗
最後一個籤不如不抽,簡直就是玩人,大打出手後,卻得到了這個!
男人頓時幸災樂禍地嘲笑起來:“你搶的就是這玩意?但至少一隻眼睛不用挖了。”
司機酒也醒了大半,惡毒地反擊:“我至少還有張復原,哪怕剁成泥,還是能不少什麼。你還是想想你的兒子,到底留下腦袋還是身體吧!”
酒保笑著拿起司機放在吧檯面上的其他紙,抬了抬眉:“實在太可惜了,原本只要砍去四肢,然後復原。而現在卻要加上最後一張籤所寫的,你運氣實在太差了!”
肉是長在身上的,無論是砍了、挖了,都不會舒服。
氣氛一下變得凝重了,所有人都看著酒保。
“該結束了!”酒保對著女人笑容可掬地問:“選擇好了嗎?你的兒子沒有成年,所以你可以替他做出決定。”
這叫人如何選擇?女人緊緊抱著齊胸高兒子的頭,哭泣著懇求起來:“放過他吧,要不,要不俺替他!”
“好偉大的母愛!”酒保輕嗤了一聲,口吻中好似沒有帶有敬佩的感覺:“我已經說過了,自己抽的籤,由自己承擔後果,不能彼此累加了。更何況,你有什麼可以跟我交換的?要知道你抽的籤是平,而你的丈夫需要砍去一截手指。”
“別理這個神經病,我們走!”男人一把拉過孩子和女人,就要走。
“看來想賴賬了!”酒保依舊保持著虛假誇張的優雅,笑得越發猙獰了。
“不,不!”孩子卻賴著,身體做往地上坐的姿勢,不肯往去。
“你這傻瓜留在這裡幹什麼,走!”男人氣急敗壞的對著孩子吼,他卻沒注意,背後的酒保正在悄然發生著改變。
“真不知道誰才是傻瓜!”酒保輕蔑地笑著,原本屬於白種人、帶著皺紋的面板漸漸顏色變深,變為了黑色;身上酒保的衣服裂開,一個漆黑的身軀彷彿從皮囊中擠出;原來普通還略低矮的身高象充氣一般的不斷增大。。。
女人發覺了不住對勁,扭頭一看頓時愣在了那裡。
“走呀,走!怎麼你也不走了?”男人一回頭,看到身後的景象頓時呆住了。
一個渾身漆黑、背後長著巨大蝙蝠翼、身後脊椎骨尾部還有長長尾巴、高大得需要普通人仰望、從未見到過的生物,正站在吧檯後。
“它是魔鬼,我剛才看到他的尾巴!”男孩癱坐在地上,驚恐地叫起來。
還真和歐洲書中描繪的魔鬼一模一樣,長著蝙蝠翼;頂部箭頭般的長長尾巴;渾身漆黑,就差手上拿著三岔鋼叉了!
“魔鬼、惡魔、撒旦。。。隨便吧!”魔鬼臉上唯一沒有變的,就是那帶著虛假客道的獰笑,而且這個笑容在他左右四根白森森獠牙映襯下越發猙獰。他用原本深棕色變成了血紅色的眼眸,含著輕蔑地看著跟前這些被愚弄的人類:“但我更喜歡我的原名,撒旦瑪門。”
瑪門是什麼玩意?對於只熟悉牛頭馬面的東方人來說,這鬼東西什麼來歷、幹什麼的,根本不知道。但撒旦卻聽得很真切!
女人一下跌坐在地,嘴裡不自覺地喃喃著:“撒旦,魔鬼。。。”
原來他們一直在魔鬼的面前抽著籤,還玩得那麼的愉快,如瘋如顛。
“嗯,乖孩子。你很聰明,沒有走。敢逃我瑪門的債,只要腳一出地毯範圍,就立即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