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噹,嘩啦。。。”人救出來了。其他隊友就不客氣了,霍夫曼棒球棒打碎了玻璃,跳了進去;其他人也紛紛從後門、窗戶進入。
“哐~”大門被猛地開啟,立即衝出來幾個人。為了不讓對方疑心或者看到,大門是唯一沒人圍攻的地方,而對方也利用了這點,從大門逃出去。
“沒事了,沒事了。。。”格羅斯和他的家人緊緊擁抱在一起,激動萬分。
魯道夫還在裡面,程千尋見對方的人逃走了至少五個,還有人繼續往外逃,於是道:“我們進去!”
還沒來得及走到門口,又逃走了二三個,裡面的打鬥聲已經越來越少了。
走進屋裡,可以說房間裡一片混亂。被砸碎的東西,散落一地。
上了二樓,在摟著妻子和女兒的格羅斯帶領下,進入了書房。
魯道夫坐在了一張椅子上,用一塊布,死死按著腦後。他的帽子已經不在,假鬍子被撕去一半,打著圈的鬢角也隨著鬍子掉落下一邊。而黑色的禮服被撕開,肩膀上露出白色的襯墊,顯得很狼狽。
而唯一沒有逃掉的一個對方隊友,被戈登和霍夫曼死死地踩在了地上。
看到布上的血跡,程千尋心一下就被提了上來,走過去關切地問:“受傷了?”
“沒事,小傷。”魯道夫微微揭開點,給程千尋看了看後趕緊再按上:“快凝結了,用花瓶砸的,幸好我腦袋夠硬。”
戈登對著地上被死死壓著的俘虜,目光如炬地看著程千尋:“程,他留不得。”
“不會想在我這裡殺人吧?”格羅斯左右看了看,頓時明白了什麼,緊張地道:“要不把他交給警察吧。”
交給警察的話,說不定這個傢伙會說出不利的供詞。比如反咬一口,他們是恐怖分子,那麼就等著滿城的警察、甚至出動特工來抓他們吧。
比賽是殘酷的,少一個人就少一份力量,確實留不得。程千尋微微嘆氣,轉過了身,對著格羅斯道:“我們下去吧,這裡就交給他們吧。”
“可,可是。。。”格羅斯雖然不想弄髒了他的家,但想到這幫子人綁架了自己的妻子和女兒,說不定警察都難以收拾他們,也放棄了將歹徒繩之以法的想法。跟著程千尋下了樓。
留下三個人就足夠有餘,就讓魯道夫和其他人辦吧,於是戈登和雷格爾、斯內德也陪同著一起下樓。
到了客廳,格羅斯對著自己的妻子道:“親愛的,幫我們的客人準備一些茶點吧。”
“不用了!”程千尋自己動手開始找起食物來,已經有人吃了些了。索羅斯的組沒有錢,所以在這裡解決了晚餐。她拿起桌上盤子裡吃剩下的麵包,拿了一塊,咬了口:“她們兩個快去準備東西,只拿必要的,錢和護照、幾件替換的衣服。然後立即去機場,最好買到國外的飛機票,飛得越遠越好,等到事情結束後再回來。”
“去吧,親愛的。按照他們說的辦。”格羅斯將驚魂未定的妻子和女兒勸上了樓,去整理物品,隨後不無擔心的問:“他們會不會去找我的兒子?”
“你還有兒子?”這下大家又緊張了起來。
格羅斯也很是擔憂地道:“他在米國攻讀碩士學位。。。”
這下放心了,天知道這裡到底是弄出的幻象、還是確實穿越到了真實的耶路撒冷,反正索羅斯不會捨近求遠的,在他們開始尋找約櫃時,跑去萬里之外去找格羅斯的兒子,而且他們沒有護照沒有錢。…
程千尋很肯定地回答道:“他們一定不會去找你兒子的。但現在你最好打個電話給你兒子,告訴他,不要回來。就說。。。”
什麼理由才能編織得天衣無縫。雷格爾提議:“說全家去旅遊吧。”
“不行!”斯內德立即否定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