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尋問道:“那麼聖水呢?”
魯道夫不慌不忙的做著手中的活:“有的全在你眼皮子底下了!”…
“就三瓶了?”程千尋一驚,看著這小小的玻璃瓶,她有點好奇地問:“聖水是什麼,放在教堂裡的水嗎?”
“應該是吧,反正我們那裡每個教堂出口的地方都有一個壇,象自來水一樣隨便放。”魯道夫將子彈裝好,轉而看了看大家。並加了一句:“我們那裡是東正教居多。”
“我們是放在聖水缽裡的,用小勺子舀。”雷格爾回想著,隨後也加了一句:“是福音新教也就是路德教派和天主教。”
程千尋嘴巴微張了:“我都根本不會區分。”
“很正常!”邁克抬了抬眉毛:“任何一個教派都有分支。”
這也倒是,佛教的分支更多,就連本土道教都有分支。可問題是聖水是什麼。到底哪裡來的,難道是水就是聖水了?
哈羅德悠悠道:“聖水是被神父、牧師或主教祝聖過的水,級別越高,聖水淨化的能力就越強。”
“原來就是開過光的水呀!”程千尋終於明白了。顯然宗教都有異曲同工之妙,經不能白念,總是有用的。
“讓我想想!”魯道夫好似想起了什麼,到工具包裡拿出了那包根本看上去沒有用鹽:“你看看後面寫的文字,應該是拉丁語。”
“讓我看看!”雷格爾接過鹽看了看:“應該是拉丁語,要知道歐洲大部分語言都是拉丁語發展而來的。難道這就是製作聖水的祝禱詞?”
“聖水裡也有加鹽的!”霍根的話讓大家有了點希望:“我那裡還要喝聖水,就是加了鹽的。”
“好吧,有鹽了,有祝禱詞。。。還有水!”魯道夫拿出了一瓶礦泉水來,舉了舉:“這水應該比自來水和河水純潔吧?那麼接下來誰是牧師?”
不指望有神父了,神父的要求太高,還是找牧師吧。可牧師能找出來一個也可能性很小!
霍根咳嗽了一下:“我不是,可我父親是,這能算嗎?”
看著大家奇怪的目光,霍根趕緊地解釋著:“所以我沒當牧師,就是我父親非常反對我打拳擊,否則我也被送去神學院了。”
一個神職人員打拳擊,確實不大妥當。
“行了泰森(拳王泰森,用於戲稱),至少你還是比較捱上邊的。就你了!”邁克哈哈笑了起來,看到大家又都轉看著他,趕緊地停住了笑。
霍根接過鹽包,看著上面的字:“做聖水的步驟我知道,可我根本就不會讀拉丁語。”
“我會!”斯內德對著大家平靜地道:“一點點。”
看到大家翻白眼,斯內德解釋道:“我母親是靴子國的,拉丁語發源地,而且她酷愛古代詩歌,多少教了我一點,也不知道能不能全部讀出來。”
“那你一句句讀,讓霍根一句句跟。”程千尋不耐煩地拿起地面上的水,塞給了霍根,將霍根手中的鹽塞給了斯內德:“十字架有了,聖經有沒有?”
“聖經也有!”魯道夫從包裡翻出一本簡裝聖經,人家聖經至少有本新華字典厚和大小,可簡裝的只有巴掌大。但這也是聖經,魯道夫翻開後問:“是英語的,行嗎?”
“管他什麼語言的,是聖經就行!”程千尋對著魯道夫道:“給霍根,現在開始製作聖水吧。一塑膠瓶的水,足夠用上十幾次了!”
雷格爾懵了一會兒也道:“做吧,反正水還是夠的,大不了多一瓶鹽水,也能喝。”…
索性死馬當活馬醫,十字架掛在門上,從隔壁搬來了一張桌子放在門前。霍根把鹽袋開啟,拿了一小撮放在桌面,再將礦泉水蓋子開啟,也放在桌面上。
“這樣不知道行不行!”霍根嘴裡犯著嘀咕:“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