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桐伸手擰了我一把:“好心沒好報,不是怕你擔心麼。”
伸過來擰我的手被一把抓住了,我嘆了口氣:“能不擔心麼?去那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我寧願自己去……”
張小桐扭了幾下才把手抽回來:“這件事還多虧你提醒我,默多克經常派他的兒子去跟領導人交心,我也學習了一下。”
我笑了:“從表面上看來,默多克再示好,他是個外國人,嘉誠哥再愛國,也是殖民地奶水養大的,是這個意思吧?”
張小桐縮回手之後換了位置,在我身邊端端正正坐好:“是啊,周老爺聰明過人,一點就透。”
我哼哼了一聲:“自然,有其姐必有其弟。”
又被掐了一下,我趕緊說正事以挽救自己的**不在姐姐手上慘遭蹂躪:“唔……其實我是在想,您這次去之前心裡也沒底吧?”
“沒有。”張小桐說得極瀟灑,“你不是也經常做沒有把握的事嗎?”
我摸頭:“哎?我怎麼從來沒這麼覺得?我覺得自己做事挺有把握的嘛……”
“呵呵……”張小桐笑著問道,“包括這次索羅斯狙擊泰銖?”
“差不多吧……”
“不管你有沒有把握,我都支援你。”
我被張小桐常說的這句話震了一下,心中忽然充滿了愧疚。
張小桐見我低頭默默不語,笑著用筷子輕輕敲了一下碗:“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我抬起頭,微笑了一下:“沒什麼,在想嘉誠哥如何面對我們取得內地主動權的事……這次你費了不少唇舌吧?”
“也沒有。”張小桐習慣性地撩頭髮,全然不自覺這個動作對我來說有多誘人,“這件事還多虧默多克常年跟政府的溝通,我們不過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罷了。”
我心中繼續想著關於剛才張小桐那句“支援你”的話,臉上則帶著淡淡的笑容:“用另外一種說法其實就是你把他們踩在腳下了吧?”
張小桐晃了晃腦袋,露給我一個調皮的表情。
我看著張小桐面對種種困難和問題舉重若輕的樣,忽然捫心自問:這樣的生活是我給她的,但這樣是好的麼?
也許,偶爾我也該自省一下了。
跟張小桐繼續談了一些關於動用大筆資金所帶來的不便問題如何應對之後,我和張小桐在街頭分開各自回家。黑夜裡張小桐紅衣似火,在燈光中別樣耀眼。這一瞬間我甚至覺得自己還是那個很多年前在街頭為了一點星光一個女孩心動的孩子。張小桐走了很久之後,我和馬蘭慢慢踱步回家,腦海中揮之不去的是現對自己這幾年變化的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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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我們撒開所有情報方面的人手密切注意索羅斯的近況,另一方面,被選去接觸索羅斯的那位美籍年輕人跟我們的一切聯絡也同時被斷絕了——為了將來很有可能到來的調查和懷疑,這麼做是十分必要的。三哥在一切都安排妥當之後迅速回國,並組織自己的運輸公司跟太陽集團大肆搶生意。一時間國內及飛狗跳熱鬧無比。
歐洲方面,由於網路遊戲開始受到消費能力比較高的階層歡迎,網路相關的股票也開始上揚。這讓香港李氏一族的某人看著特別眼紅,在他爹那裡融資了5000萬美元也搞上市。憑著李氏在商界一向的信譽,這個公司倒也很受矚目,在亞洲,網路泡沫經濟漸漸浮出水面。
說起來,網路遊戲的推廣確實比我預想的要麻煩一點。儘管這些年來我一直對所有問題都儘量做到謹慎地去估計,還是沒想到在網路遊戲推廣上能有這麼大難度。
歐洲人其實比較傳統,對於遊戲的熱衷並不如北美,網路遊戲比單機遊戲更浪費時間金錢和精力,雖然在遊戲形式上的突破和之前mud遊戲的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