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保管到了晚上這味道就沒了。”
“看不出你還挺有辦法!”兩人順著狹窄的階梯下到最底下,站在石室門前,一邊等開門一邊聊著閒話。
“嘿,還不是因為我這負責黑牢的人總遇上這樣的情況嗎?其實只要讓那些女人看到你的錢,其他的她們哪會注意呢?早就爭先恐後地貼上來了!”
“嘿嘿嘿,就知道你小子這方面的辦法多。好了,讓我們看看這個倒黴的傢伙好了沒有……我可不想再下來一次了。”
託尼將醫生讓進門裡,回頭仔細的聽了聽,也走了進去,關上了門。
二十分鐘後,石室的門重新開啟,醫生和獄卒走了出來。門內的囚犯鬍子拉擦看不清臉,此刻躺在床上沉睡著。
託尼鎖好門,帶著醫生往回走,很快就順著來時的階梯攀上去了。陰暗的黑牢回覆了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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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黑牢上來之後,醫生不知怎麼開始咳嗽,並一直用手帕捂著嘴。到後來直咳得說話的聲音都變了。
他自己只說是被黑牢的氣味嗆了一下,來給犯人拿藥的獄卒們見了也不好在醫務室多逗留,領了早就分好的藥就走了。等到中午,醫生已經咳的聲音啞到說不出話。
本來堡長聽說之後,一時興起的想來關心一下屬下的情況,也好得到眾人的尊敬;可是說不到兩句話,就被那嘶啞的聲音唬了一跳,連忙安排回城的獄卒們早些離開。
於是輪休的幾個人託了醫生的福多休了半天假,坐上了船也心不在焉的閒聊著。大家都知道了醫生的嗓子不能說話,但是這時候幾個人都因為這多出來的休假各自興奮的修改著原本的計劃,沒人發現那新獄卒意外嚴肅的樣子,以及他與醫生之間頻繁相對的眼神。
每日午後正是碼頭最忙碌的時候。小船一靠岸,這夥人就心不在焉的互相道了別,轉瞬消失在了人流裡。
當天晚上,城外的一家酒館失火。火勢蔓延得太快,儘管大多數人都逃了出來,還是有一個人死在裡面。逃出來的一個女招待說,那人自稱是伊夫堡的醫生。
堡長知道了這件事,為醫生嘆息了幾聲,在眾人面前發表了一通惋惜的講話;回頭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感嘆,不知道是哪一個犯人褻瀆了神靈,以至於堡裡的人接二連三的出事。
哪知這還不算完。過了沒幾天,黑牢裡的犯人死了。同一個星期裡,那新來的獄卒也得了熱病,不得不辭掉現在的工作,沒過幾天就死在了家裡。
如此眾人一邊害怕死人得的是傳染病,一邊更加確定了黑牢的不祥;這之前就沒人願意下去那裡,之後就更加沒人敢去了,於是堡長乾脆下令堵死了通往黑牢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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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賽近郊的一棟房子裡,相聚的人們用擁抱、親吻、淚水與歡笑來肆意的表達著喜悅,慶祝無辜的人重獲的自由。
激烈的情感釋放過後,愛德蒙和艾瑞克將疲倦的老人送上床,看著他睡去。前者示意有重要的事要談,於是艾瑞克吩咐僕人在老人身邊照顧著,拉起愛德蒙去了書房。
盧卡端來食物與甜酒,艾瑞克兩眼發光的撲了過去,無視一邊的刀叉抓起來就吃,同時口齒不清的嘟嘟囔囔著。
“哦,上帝讚美你盧卡,我剛回來就被狂歡淹沒了,今天早上到現在半點東西都還沒吃呢!!”
盧卡陰陰的一笑:“雖然主人來時乘坐的馬車上就有新鮮的麵包,但是盧卡作為您的僕人,總不能在主人不吃飯時押著您吃東西。那麼您忠實的僕人只有為您購買上等的胃藥,或者在您終於知道餓的時候奉上食物了。”
愛德蒙不忍看他尷尬,側開頭,努力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