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陷害含冤而死,留在這世上的一對兒女受盡了欺凌,幸好最後女主人昭雪沉冤了。吳老太君對上官浩仁說道,“這個戲班子倒真是有點本事,讓那領班的過來領賞吧。”
片刻後,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低垂著頭恭恭敬敬地走來。官姨娘只覺得眼熟,等到男人走近,她細細打量一番,突然想起什麼事似地,官姨娘臉色蒼白,竟然捂住胸口大聲尖叫出來,“你不是死了嗎?”官姨娘嚇得摔倒在地上,面前的餐桌也被翻到在地。
所有人全部呆愣住,上官靈急忙跑過去扶起官姨娘,一臉擔憂地問道,“姨娘怎麼了?誰死了?”吳老太君深沉的目光緊緊盯著官姨娘,上官浩仁眼眸一沉,緊緊皺著眉目,臉色瞬間鐵青起來。那個男人也是一臉驚恐的表情,他靠近一步官姨娘的身子就顫抖得越發厲害。
在場所有的人心下了然,卻都不敢多言,只是把目光緊緊鎖在官姨娘身上。
正文 第19章 翻案(四)
上官堇細長的美目一凝,只見管家鄒然從外頭走進來,手裡拿了一封書信。上官浩仁接過鄒然手裡的信撕開就看了起來,看完了臉色更加鐵青,他看著吳老太君說道,“是雲月的三表哥,信裡說他三年前生意就做大了,之後就娶了妻室。難得他還念著雲月對他的恩情,寫信問候她,不過他竟然不知道雲月兩年前已病逝,真是奇怪。”官姨娘一聽到雲月的名字又嚇得尖叫一聲,嚷道,“別找我,不是我。”
官姨娘的失態再次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上官堇施施然起身,語氣柔和地說道,“姨娘這是怎麼了?莫是真做了什麼虧心事?”官姨娘的魂還沒回過來,她盯著男人的臉嚇得不知所措。吳老太君見她如此不要臉,早氣得臉色鐵青了。
上官浩仁的眼眸一沉,讓鄒然賞了領班一包銀子就讓他退下了,官姨娘還是盯著那人的身影全身顫抖得厲害。上官堇細長的美目一眯,對上官浩仁說道,“爹爹,堇兒記得兩年前三表舅爺不是寫信向孃親索要錢財?當時堇兒也看了那信,怎麼爹爹說三年前表舅就家業富足了?莫不是爹爹看錯了?”
上官浩仁再次看了一眼手中的信,努力回憶著當時的時間。經過堇兒這麼一提醒,上官浩仁開始覺得蹊蹺了,正思索的時候,只聽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吳老太君慢悠悠地說道,“侯爺府近來上下一片風言風語,說楊雲月是被人陷害的。”說完,吳老太君眼裡含著深意地看著官姨娘,官姨娘本來漸漸恢復常色,見到吳老太君懷疑的眼神,再次嚇得失了常色,極力辯駁道,“不是我。”
吳老太君冷笑一聲,不動聲色地說道,“老身何時說過是誰了?怎麼你嚇成這樣?”這下,所有的人都向官姨娘投去懷疑的目光,漸漸有人在交頭耳語起來。上官浩仁緊緊握著拳頭,盯著官姨娘的目光如冰寒冷,同時又夾雜著失望和難以置信的意味。
氣氛凝重起來,突然張媽媽一步上前,她跪在吳老太君和上官浩仁的眼前,老淚撲朔撲朔地掉著,她哽咽地說道,“求老太君和老爺明查,夫人確實是含冤而死。奴婢記得當時夫人看了三表舅爺的那封信是怒氣衝衝,夫人有輕微的失眠症,白天向來是甚少午睡,可那天夫人的氣還未消,竟睡著了,甚至比晚上睡得還熟。想來有人用三表舅爺的信引夫人出望月園,再下了迷藥陷害夫人的。”
上官堇見吳老太君和上官浩仁臉上的神色非常難堪,她嘴角一挑,低垂著眼瞼,而後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掉落一般低低哭泣起來。吳老太君看向上官堇問道,“堇丫頭,你哭什麼?”
上官堇急忙擦拭了臉上的淚水,一臉委屈和抱歉的神色,低低說道,“聽張媽媽提起孃親,堇兒甚是想她。孃親一向是教導堇兒要潔身自愛,堇兒不相信孃親會是那樣的人。堇兒記得孃親在臨終的那刻還說是冤枉的,孃親是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