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胎裡就玩膩了。上官堇假裝不小心踢到面前的這把椅子,只見椅子瞬間垮掉。在座所有的人不覺臉色一陣難堪,上官堇冷笑一聲說道,“姐姐果真是一片好心,君子之腹啊。”
楊玉清本意是想在眾姐妹面前讓上官堇出出醜的,不想竟然被她看穿。被莫名其妙請來的官小姐有些漸漸明白了楊玉清打的主意,看她的目光不覺有些鄙夷。楊玉清惱怒地瞪向楊玉潔,只見楊玉潔臉色亦是一片通紅,隨即厚著臉皮拉起上官堇的手說道,“堇兒姐姐坐我這把椅子吧,大姐也不知道這把椅子怎麼是壞的,定是哪個不長記性的丫頭婆子忘記報修了。”說著惡狠狠地對丫鬟說道,“你們是飯桶嗎?椅子壞了不會換一把,還要大姐吩咐嗎?”
上官堇不動聲色地抽出自己的手,眼眸清澈冷冽,她坦然地坐落下來,也不接話。楊玉清向楊玉潔遞了個眼色,只見楊玉潔臉上盡是為難,可楊玉清是嫡女,她得罪不得,於是嚥了一下口水,不懷好意地說道,“堇兒姐姐,聽說你對陸世子一片痴情,不知道世子被你打動了沒有?”
上官堇冷冷地瞥了一眼楊玉潔,殺氣一閃而過,楊玉潔的心一顫,竟連氣都不敢喘得太明顯。而此時二進門有道影子一閃而過,各位官小姐的注意力都落在上官堇的臉上,根本沒注意到那個男子的身影。
陸玄燁正要去墨圓,經過二進門,突然聽到有人提起自己,順著聲音來源處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只見上官堇一襲素雅的蝴蝶水裙秀雅脫俗,仿若一隻將要偏飛的白蝶,又想起今日在路上和她的衝撞,倒很想聽聽她是如何面對這刁難的。
上官堇細長的美目漸漸凌厲起來,卻溫和一笑,柔和的語氣卻如刀刃鋒利,“妹妹出身望族,和玉清姐姐一樣接受的是大家閨秀,知書達禮的教導,不知妹妹是哪裡聽說這風言風語,莫不說是辱沒了多年的教導,若是被那起壞心眼的人聽去,再風言風語一傳,只說楊伯侯府教的女兒不成體統可不是鬧著玩的。”
陸玄燁俊朗的眉梢一挑,這上官堇什麼時候變聰明瞭,他目視著她倩麗的背影,眼裡還是盛著一絲輕蔑。
楊玉潔氣得臉色通紅,她一拍桌子,指著上官堇的鼻子罵道,“上官堇,你自己不要臉去****男人,還說我的不是。”楊玉清嘴角一挑,眼裡橫著敵意,心裡甚是暢快,於是安撫楊玉潔道,“妹妹別動氣,堇兒妹妹不過心虛才說你的,你可別著了她的道。”楊玉潔眼珠一轉,一臉委屈地說道,“幸虧大姐提醒,不然就上了堇兒姐姐的當,替她擔了那不潔的名聲。”
上官堇慢慢起身,目光注視著那朵嬌豔的牡丹花,似乎在認真地欣賞。眾人以為她是真的心虛了,又竊竊私語起來,楊玉華覺得自家的兩個姐妹太過分了,雖然忌憚楊玉清,但還是替上官堇辯駁道,“你們可別亂毀人家名節,女兒家的名節甚是重要,你們將心比心。”上官堇看了一眼玉華,心裡一暖,但依然一句話也不說。倒是楊玉潔對楊玉華說道,“二姐,你倒問問堇兒姐姐屬實不屬實,別總那麼傻得被人欺騙。”
上官堇冷笑一聲,面上的笑也收了,她徹底怒了,她們完蛋了。上官堇語氣冷如寒冰,她掃向眾人,細長的美目投射出陣陣劍光,“我是伯侯嫡女,所受教導如何,玉清姐姐自然知道,你說我豈會自毀名節?”上官堇冷冷望向楊玉清,搬出了自己的身份繼續說道,“妹妹一而再再而三拿女兒家名節開玩笑,置家門尊嚴和婦德於何地?不知道老太君知道後又會怎麼說?我母親雖是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