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這是遇到硬頭貨了。呂含中捂著下方,痛得官臉斯文、儒雅、氣質不起來,點點頭。但還是咬牙問道:“你是誰?”
水哥扭頭看著他,正要說話,嚴勝男突然爆發,就坐在沙發上,猛地一記旋轉拳頭飛出,轟向他的後腦。
水哥頭也沒回,左手反伸一插。
靠!
餐叉穿透嚴勝男雪白的右腕,痛得她唔唔直叫,花容失色,鮮血當場湧出。
水哥餐刀還穩穩地頂在呂含中的喉頭上,冷道:“臭寡婦,你太弱了。我要殺你,你現在只能抽搐了。”
這一招,鎮住了嚴勝男,也嚇得呂含中臉色都變了,全身直打哆嗦,連聲道:“朋友,有話好好說。不要動粗,不要動粗……”
水哥點頭,丟掉了餐刀,說:“是的,我不會動粗,只會用暴力,只會以牙還牙。”
說完,他一拔餐叉,嚴勝男鮮血就冒了出來,趕緊用手捂住。
水哥起身扯掉雪白的餐桌布,桌上什麼法國大餐都摔完了。他將布撕成幾條,一條捆在嚴勝男的傷口上,勒緊,冷道:“賤人,不必這麼驚慌,老子出手有分寸的,你死不了。醫院都不用去,過兩天就好了。”
嚴勝男只是冷冷地看著水哥,嘴裡唔唔有聲,但已不知道在說什麼了。
接著,水哥讓呂含中張開嘴,用布搓成很大的條子,勒捆在牙齒之間,捆得這大官爺面目扭曲,極是狼狽。
然後,水哥讓嚴勝男縮到沙發角落去,威脅道:“你可以嘗試著解開頭髮從窗戶逃走,但這裡是九樓,你還沒有穿衣服。我說過的話依然算數。想活命,還是想死,你自己思考。”
嚴勝男一臉的不甘與委屈,但還是乖乖地到沙發角落去,居然還抱遮著自己的隱處。但她大,怎麼也遮不住那山。這個曾經差點打死我的女人,像anglababy一樣漂亮的小寡婦,她絕對怕死。
水哥這才坐在沙發上。對呂含中冷道:“癱在地上也不是個事兒,不是你這種大員的風采?來,跪在我面前。”
呂含中明顯是屌不起,這秘會情人的時間段,也沒能帶隨從不是?
他只能起身,忍著襠下的疼痛,跪到了水哥的面前。他低著頭,估計也是沒招了,心裡七上八下。
“抬起頭,看著我!”水哥喝道。
呂含中只能抬頭看著水哥。
水哥不說話,只是靠在沙發上,冷冷地看著呂含中。飯廳裡突然很安靜,很安靜。
沒一會兒……
因為嘴在大張狀態下被勒,呂含中的口水涎絲從嘴裡流出來,溼了布,從嘴角往下掉。
沒錯,那就是哈拉子,讓呂含中像一條流汗的狗一樣,表情越來越痛苦。
“唉,看你這形像,也太髒了一點!”水哥搖了搖頭,嘆著氣,說著,他站了起來。“好吧,還是我幫你清洗清洗。”
說完,他居然掏出那根,照著呂含中的臉上就撒了下去。
醜陋的那根,只有半邊腦袋。
呂含中一驚,趕緊後退。沙發角上的嚴勝男已看傻了。雙眼裡透著絕望的神情。也許吧,小寡婦知道今天晚上遇到變態了。
水哥一停,操起地上的餐刀,一刀下去,直接紮在呂含中的右腕上,痛得這丫的死去活來,一頭大汗,喉嚨裡唔啊唔的。
水哥拔了刀,看了嚴勝男一眼,才對呂含中道:“大哥和弟妹,好一對狗男女,給你們一對情侶傷害。我很公平。你,再躲,我就給你們左腕再來一對。還躲不躲了?”
呂含中只能連連搖頭。
“還讓不讓老百姓撒尿了?”
呂含中馬上點起了頭。
“過來,跪好,仰面,睜眼!”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