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著看著。”連城以唇語回她一句。
“走著看著?”蕭蓉不解,狐疑地看向她。連城點點頭,低聲道:“想聊八卦,改日哦!”
胳膊上的傷好後,蕭蓉幾乎每隔兩日,就會往寧遠侯府跑一趟,來來回回間,便與連城的關係愈發走得親近,真成了無話不說的閨中好友。
要不然,她也不會這般毫無忌諱地與連城八卦。
此時,信陽侯府,景華苑。
“你想告訴我什麼?告訴我計劃失敗,告訴我顧連城還活著,告訴我再等等,是不是?”景華苑雖被信陽侯安排侍衛圍著,羲和公主雖躺在床上不能動,但外間的訊息,她還是聽容嬤嬤提起些許,知曉“顧氏”修整後今日重新開張,她便知曉阿奎失手了,立時下就氣不打一處來。
沈寬恭謹侍立在她床前,道:“公主,阿奎盡力了!”
“盡力了?他不是你一手調教出來的嗎?怎就那麼點本事?他人呢?”羲和公主一臉憤怒地問。
“他當晚就沒了。”沈寬道。
羲和公主冷著臉又問:“那其他的人呢?”
“都沒了。”沒於袖中的雙手緊握在一起,沈寬再次回道。
“飯桶,都是飯桶!”羲和公主咬牙狠狠說了句。
沈寬聞言,神色微微變了變,方道:“公主,就定國公主的身手,阿奎他們沒能完成任務,怨不得他們。”
“是啊,怨不得他們,因為他們都是你一手調教出來的,而你,差一點就命喪顧連城之手,所以,我才好說你們都是飯桶!”冷嘲,咒罵之語自羲和公主嘴裡無情地漫出,這令沈寬的心瞬間為之一陣抽痛。
在她心裡,他什麼都不是。不,他只是一條狗,還是一條不中用的狗,多年來,她定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認為的,而他,卻痴心妄想,想著在她心裡,他或許是不同的。
無盡的苦澀如潮水湧入心間,沈寬單膝跪地:“公主再耐心等上一段時日,等屬下養好傷,必會為公主除去定國公主!”
羲和公主沒接他的話,而是凝向他看了眼,問:“阿奎可有留下什麼話?”
嘴角動了動,沈寬道:“他要屬下求公主,給他女兒一條活路。”
“他有女兒?”
“有的。”
“那人呢?”
“在迫阿奎為公主辦事那日,就已經被屬下解決了!”沉默許久,沈寬聲音略顯低沉道:“但阿奎不知道。屬下一直以來都在騙他,只要他為公主效命滿二十年,便會給他們父女自由。”
羲和公主哼了聲,道:“你倒是還有幾分能耐。”
沈寬未語。
“起來吧!”羲和公主神色稍微緩和,抬手道:“可還有事容稟?”沈寬出言謝了句,這才站起,默然了一會,只聽他道:“那人應該也動手了。”
“怎麼說?”羲和公主驟然來了精神,出口之語明顯有些急切。與她四目相對,沈寬道:“這一個月來,寧遠侯府外陸續出現了好幾批刺客。不過,無一次得手。”
羲和公主蹙眉:“為何?”
“這也是阿奎那晚憋著最口一口氣回來告訴屬下的,他說寧遠侯府外隱藏著不少高手,屬下有仔細想過,那些高手多半是宮裡那位安排的人。”沈寬如實稟道。
“皇上想做什麼?”
“應該是保護定國公主安全。”
“不會這麼簡單。”羲和公主說著,忽地斷言道:“出現在寧遠侯府外的那幾批刺客,絕對不會是那人派出的。”
沈寬疑惑:“公主為何這麼肯定?”
“你用腦子想想,那人手上全是些能人異士,如果是那幾批刺客是他派出的,怎會那般不中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