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魔修,不過是一個手上有一柄仙器的魔修而已,居然當著他的面殺死了他救出來的所有士兵!陰溝裡翻船,沒有比這更加窩火的事情了。同時,江魚心裡也是一陣的駭然,魔道修士看來真的發達了,一名洞虛期的魔修手上就握有上品仙器,那些地魔手上握著的,又是什麼檔次的法寶?
眼裡兇光閃動,江魚朝四周正在快速撤退的叛軍士兵掃了一眼,他突然大聲吼道:“回去告訴安祿山和史思明,他們的腦袋,老子要定啦!告訴他們,老子就是當年請他們嘗試‘月缺難圓刀’的江魚,要他們洗乾淨了脖子等著罷!”叛軍隊伍中有幾個看起來五十幾歲六十歲開外的將領突然發出了驚恐的叫聲,腳下跑得比剛才更是快了幾分。
江魚站在血糊糊的大街上,朝那些叛軍士兵怒視了一陣,正要起身離開這已經不屬於大唐的長安城,他身體四周的空氣突然一陣扭曲,興慶宮中在他靈識裡曾經出現過的五名接近天仙水準的魔修以及二十七名地魔已經面帶古怪的微笑憑空出現,將他團團圍了起來。這三十二名魔修的後面,又悄然冒出了數百名虛期、近兩千名神期的魔修,而且全是擅長近身格殺的阿修羅宗專門萃煉肉身的魔修。江魚眼角一陣亂跳,情不自禁的倒抽了一口涼氣。
“有你們這群魔崽子做靠山,難怪大唐朝的軍隊一觸即潰!”江魚冷冷的笑了幾聲。
實力最強,幾乎已經擁有天仙實力的那名魔修微微一笑,朝江魚點頭道:“這也要怪道門的人無能,在安史二人起兵前的鬥法中,他們連續輸了三場!”那魔修豎起三根手指,一根根的比劃著給江魚看:“三場鬥法,每一次都有近萬人參加的大斗法,道門中人損失了一萬多名好手,如今他們不知道縮去了那個角落裡躲了起來,這天下大勢,他們自然無法插手了。”
“他們輸了,可是我來了。”江魚很自信的朝那魔修點點頭:“有我在,你們就等著輸罷。”
那魔修連連搖頭,他輕聲笑道:“我們都知道你江魚是望月宗的人。望月宗,很可怕呀!可是,你被封印的這些年來,事情已經有了變化,你區區一個望月宗的修士,想要阻擋我們將這個天下化為人間魔域,是完全不可能的。你的修為再高,能抵擋我們聯手攻擊麼?”他很自負的說道:“我們不會給你暗箭傷人的機會,你今天就得死在這裡。”
五個魔修同時朝上逼近了一步,朝江魚露出了殺氣騰騰的獰笑。江魚搖搖頭,嘆息了一聲,他背起雙手,好像沒有看到這些魔修的動作。他和聲問道:“好罷,那麼,在我死之前諸位可否告訴我,為什麼你們的修為漲得這麼快?以你們如今的修為,你們應該早就破空飛昇了呀?”
五個魔修再次逼上前一步,在距離江魚只有不到十丈的地方停了下來。那魔修很認真的對江魚拱手道:“這也要感激江道友你啊?若非你給我們魔門貢獻了出入崑崙山的法門,我們的功力怎會漲得如此之快?真沒想到,那崑崙山中,居然還有不少的好東西。呵呵呵,至於我們沒有飛昇的原因嘛,這也很簡單,天地的規則已經混亂了,江道友莫非還沒有感受到麼?若非如此,我們又怎會親自插手紅塵俗世?”
天地的規則混亂了麼?江魚真的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應該是那些隨時可能破空飛昇的人對這規則的變化才敏感罷?江魚是在封印陣法中突破金身境界的,自然對這的反應不是很靈敏。那魔修卻又遲疑了片刻,這才朝江魚拱手道:“不過,畢竟是我魔門承了江道友的人情,這才在崑崙山中得到了大好處,一舉壓過了道門。若是江道友今日願意投身我魔門,日後大家就是一家人啦!江道友和那道門,不是還有些糾葛麼?”
沉吟片刻,江魚搖頭笑道:“這是兩碼事情,道門和我結怨暫且不提,你們魔門卻也不是什麼好貨色。要我和你們聯手禍害天下百姓?我江魚雖然不是什麼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