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突然間被你忽視的人,卻總能夠在最最不經意之間給你最沉痛的打擊,這是一種血的教訓,特別的發人深省。
“寒心,你可要小心了,樹大招風啊。你現在無論是財力還是聲威都已經足以讓人畏懼,我想不管是不是關紅志對你不利,總之那些想要對付你的人他們的目的一定是針對你名下的產業還有你手下的武裝。”
魔門門主看似提醒寒心的話,卻引發了寒心強烈的共鳴,寒心微微的點了點頭,臉色有些陰沉。
和魔門門主聊了一會兒,寒心設宴款待了一番,兩個人喝到微醺的時候,魔門門主才一個人獨自的離開。
“心哥,看來咱們周圍是危機四伏啊。”猴子似有感嘆的說著。
剛才寒心和魔門門主談話的內容都被猴子給聽到了,猴子只是沒有出現罷了。
寒心眉關緊鎖,不由的長吁了一口氣:“確實,現在的局勢對於我們而言可是越來越不好了,怎麼樣,張傑那邊有訊息了麼?”
“張傑?心哥,你是說柱子吧?”
“嗯,是啊。自從給他漂白了身份,幫他改了名字之後我就習慣叫他張傑了,呵呵,這個名字聽上去比柱子可好聽多了。”寒心淡淡的輕笑著,說起了柱子,他的心裡不由的有些欣慰。
能夠讓一個大山裡走出來的窮孩子,慢慢的蛻變成了一個留洋海外的成功的商業精英。寒心覺得自己的包裝和手法是非常的到位的,至少他實現了改變一個人的命運的可能性。
“心哥,張傑說南美還有非洲大陸那邊確實有很多的武裝存在著,並且在為一個神秘的商人服務,這個商人自己有著自己的僱傭兵戰隊,並且手中操控著很多國家的武裝,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物。”
“除了這些,張傑還說國外最近的藥丸和粉這些東西流通的量很大,一直都在朝著越緬邊境線以及華夏和鳥國輸送著。”猴子說道。
寒心聽到了猴子的話,不由的默默的嘀咕著什麼:“華夏?越緬邊境線和鳥國?”
“嗯,張傑是這麼說的,具體的他也沒有細說,我會再跟他聯絡的。”
“不,不要頻繁的聯絡張傑,他現在的處境也不會太好。如果真的像他說的那樣,那麼咱們早國外的那些武裝和地盤也會有一些莫大的威脅。”寒心的神色有些凝重,好像在默默的擔憂著什麼。
本以為這一切只是華夏之間的一些隱憂,但是現在卻暴露出了這麼多的問題,這讓寒心莫名的開始有些害怕了。
這些年寒心很少有這樣的一種感覺,他覺得自己好像一腳踩進了沼澤裡,然後越陷越深。
寒心朝著猴子瞥了數眼,然後問道:“老黑這小子呢?”
“他?在找你要的資料呢。”
“把他叫過來,我正要問問他這些情況呢。”寒心說道。
“嗯,明白。”
猴子應承了一聲,一溜煙兒的功夫就把老黑給找來了。
“心哥,你找我?”
“黑子,讓你查的姓阮的那小子查的怎樣了?”
“姓阮的那小子?跟那天太子輝說的差不多,只不過那個姓阮的養父是因為誤食了太子輝的藥丸和粉然後成癮了,變賣了家裡的一切就為了藥丸和粉,後來不知道咋的就死了,家裡的人也跟著神秘的死了。”
“有這樣的事情?”寒心不由的倒抽了一口涼氣,沒想到這個阮金平和自己竟然和自己有著如此相似的遭遇。
寒心當年還比較的年幼,因為家裡的父親的一些遭遇,他的神秘死亡讓整個冷家家道中落,而後母親也因為沉湎於悲痛之中,鬱郁寡終。
突然間由這個阮金平的一些事情讓寒心想起了自己童年的往事,他的心裡頓時有種莫名的傷感。
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