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陳默再看他們的身形,修煉更側重煉體術,走的是力量型路線。
第三排就是十六歲的少女華流蘇,是虎威僱傭團的主醫,一旦前面的人受傷,她就得飛身上去喂靈藥,身法是虎威僱傭團裡最快的。她也有兵器,卻是一小藥鋤。
最後身材修長的大帥哥姚明就是虎威僱傭團的射手,箭術了得,可發連珠三箭,專門在後面抽冷子放箭的。
花姑這麼一介紹,陳默越琢磨就越覺得妙,這樣的陣型的確是攻防、遠近都兼顧到了。戰時整個隊伍呈半扇形面展開,主攻與副攻形成一個錐子,主防與副防在左右展開,隨時接應;中間主醫隨時醫治,後面射手抽冷子給對手放冷箭,每一個人的武力值透過這樣一個陣型可謂最大化的迭加起來。
陳默不知道,僱傭團都是這個陣型,這可是千錘百煉出來的陣型。
“陳默,多虧你來,要不然我們少一個主攻,那就只能我當主攻了。”花姑說道。
“陳默,別看我們人少,可是麻雀雖小,但也五臟俱全啊。”嶽山爽朗地笑道。
“就你喜歡自我陶醉。”李鬼潑冷水,“咱們是所有僱傭團最小的僱傭團,人家有的大僱傭團,主攻副攻都是兩個,主醫之外還有副醫,主射外還有副射,那才是配齊了。”
“李鬼,說你傻你還真的傻,人多跟你分錢的人也多啊。”
“素啊素啊。”華流蘇說話有濃重的口音,“嶽山哥哥說的對,流蘇可不想那麼多人跟流蘇分錢。”
華流蘇這麼一說,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
“陳默啊,我們這些人就是這樣的,都是一家人,習慣了你就知道了。”
陳默點點頭。
陳默既然決定了去武碭山看看,那麼就不妨跟一個僱傭團一起去,而這花姑看起來人不錯,陳默想也沒想答應花姑了。
花姑偷眼觀察陳默,發現這傢伙不怎麼說話。不過這也難怪,出門在外最忌諱交淺言深。花姑想著的是陳默那耀眼的一槍,可惜陳默只答應前往武碭山加入僱傭團,任務結束他就離開。
花姑眼珠子轉,旁邊的李鬼看到,就知道花姑在打這陳默的主意了。
過了一會,花姑說道:“陳默,我看你還穿著罪服,你又說是罪城的,難道是罪城陳家莊人士?”
陳默點點頭,道:“正是。”
花姑面色一驚,這下她倒沒有裝的,而是真驚訝,道:“現在陳家子弟不都到西川的鐵家去了嗎?”
“花姑連這個都知道?”
花姑神色一肅,道:“罪城陳家莊陳家,天下武者無不敬仰,當年可是隻有陳家人才敢為戰神仗義執言的。”說著,花姑像是想起什麼,神色一震,“你就是那個陳默?!”說完,花姑一帶韁繩,然後翻身就馬上跳了下來。
這裡離開白馬鎮南下已經十里多地,一條小道,左右都是桃林,因為是冬天一眼望去盡是枝椏,陳默就見花姑噗通一下就跪倒在地,嚇了一跳,立刻翻身下馬,連忙扶起花姑來。
花姑這麼一跪,其他人也都坐不住,一個個翻身下馬。
“這位就是陳默,爺爺就是前陳家家主。”花姑神色有些激動,“大家隨我一拜!”
花姑這麼一說,嶽山、李鬼、姚明、華流蘇也都要拜下去,陳默連忙把他們扶起來。
花姑一雙明亮的眼睛迅速閃過一絲得計的笑意,道:“陳默,我們這些人都是當年周戰神部下的子孫,所以非常感謝陳家的高義。”
花姑那一跪讓陳默有些感動,陳默卻不知道花姑這一跪,半真半假。
陳默的爺爺陳天和高義,值得他們這些視戰神為神靈的部下後代敬仰,這一跪,嚴格說也不算什麼,更主要的是花姑想拉近彼此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