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不好的預感,但卻不知這種情緒來自何處。
“愛麗絲醬,等我辦完事就給你買冰激凌~拜託了愛麗絲醬~”
森鷗外撅著屁股,用著甜膩的語氣把愛麗絲哄了出去。
語罷,森鷗外轉過身依舊微笑著看著我。
“怎麼搞的,弄了一身傷?”他問道。
我低著頭,思考著。
雖然這句話表面上來看是關心,但本意卻不一定是如此。
畢竟誰知道在我暈倒的那段時間裡,發生了什麼。
“你不說我也能查到的。”
“沒什麼,不想活了,花錢僱了一個打手。”我面色平靜,故作輕浮的敷衍道。
“直接自殺豈不是更好?”
“這樣比較有儀式感。”
我胡謅著。
記得當初太宰治就是因為被森鷗外救助,自殺未遂後,加入了黑手黨。
雖然第一我並不想加入黑手黨,第二我並不知道這幾年過後森鷗外的心境是否會有變化,但裝一裝總比直接說“我是偵探社的渡邊司葉”要好的多。
“為什麼自殺呢?”森鷗外閉著雙眼,坐到了床邊的扶手椅上。
“為什麼要活著呢?”我學著太宰治的樣子,故弄玄虛。
“原來如此……因為找不到活著的意義嗎,”森鷗外沉吟道,思忖著什麼,“你這樣,和我認識的一個孩子一樣呢,他姓太宰。”
太宰?!
聽到這句話,我故作鎮定,但心裡更加肯定了我已經穿越的現實。
“我有一個地方,可以讓你找到活著的意義。”森鷗外睜開雙眼,直盯著我的靈魂深處。
“什麼?”
“港口黑手黨,我相信你應該有所耳聞。”
“那個充滿暴虐和血腥的組織啊,”我呢喃道,“但就這麼拉攏一個來路不明的小卒加入黑手黨,會不會有些太草率了?”
我慘淡的笑著,不停的塑造自己的落魄形象。
“吶,阿沢,你知道異能者麼。”
“有所耳聞,但著和我有什麼關係。”
聽完這話,森鷗外笑笑,彷彿看透了我一般,繼續說道。
“你是異能者,而且是很有潛力的異能者。”
“什麼?!”
我不可置信的猛地坐直了身子,但傷口處的撕裂感卻一下子讓我面部的表情變得抽搐。
我的懷錶明明不見了,森鷗外是怎麼發現的?
“畢竟沒有哪個人,可以把自己的時間倒退到受傷之前。”森鷗外說道,並一把扯下了我小腿上的繃帶。
果然,爭取他所說。
從我小腿上扯下來的繃帶雖然帶著新鮮的血跡,但腿上卻是光潔如初。
話說回來,現在我的確是只能感受到來自後背的疼痛。身體的其他地方的傷口,似乎確實是隨著時間癒合了。
我張著嘴,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為什麼,沒了懷錶的我竟然能無意識的使用異能?
“你的異能很特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森鷗外說道,眼底閃現出一絲飢渴。
“所以這才是邀請我的真正原因嗎?”
我問道,同時也在不停的充實我所塑造的人設——一個不諳世事的彷徨少年。
“我做什麼事,從來沒有緣由。”
“我不信。”
“那就這麼定了……愛麗絲醬~”
森鷗外站起身,走到門口推開門後,立馬換了一個語氣,召喚著自己的小蘿莉。
然後,他順手開啟了房間內的燈。
瞬間,屋內燈火通明。
所以森鷗外大哥,這屋原來是有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