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了眼前發生的一切,而等他回過神之後,面前那團巨大的火焰已經消失不見,孫尚香整個人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跪在地上憑藉著雙手的支撐才勉強沒有徹底倒下去。
不過渾身抖動個不停,加上完全被汗水浸透了的薄薄衣衫,這個畫面怎麼瞧著這麼的邪惡呢?
但劉軒關注的卻不是這些,而是孫尚香那白皙到了猶如死物一般的身軀上,終於沾染上了一些生氣,雖然透過過人的聽覺可以知道孫尚香此時仍舊沒有心跳,但卻開始如活人一樣開始呼吸了。
只是孫尚香的呼吸只是單純的吸氣、呼氣,並不是如普通人那樣吸入氧氣同時撥出二氧化碳等體內廢氣,也不如修行者那樣吸入天氣元氣撥出體內廢氣。
但只要有了呼吸的動作,就不至於引起懷疑!
“很痛苦是吧?”
沒有得到回答,劉軒也不指望現在處於極度衰弱狀態下的孫尚香能夠開口說話。
“不過你也因此獲得了新的力量,希望你儘快熟悉並掌握這種力量!”
對於究竟是什麼力量,劉軒卻沒有解釋,反而留下一句:“如果能夠真正的掌握的話,也許你可以擺脫目前這個狀態也不一定!”
孫尚香微微抬起了頭,額頭上的汗水將髮絲全都黏在了上面,所以顯得非常狼狽,可是臉上透露出的紅暈卻讓這種疲憊的神態帶上了一點古怪的氣氛。
“咳!就這樣吧!”
抬步離開了天機閣,劉軒站在門口任憑冷風吹拂了一陣,平復下了心情之後才將曹苞叫到了面前:“於道長是直接回了五莊觀?”
“是!”
曹苞雖然不明白為什麼陛下在和於道長談完話之後又問起于吉的行蹤,不過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起來。
劉軒點了點頭,尋思了一陣後直接吩咐了起來:“準備車子,朕要去五莊觀……皇后以及諸位娘娘那裡你派人通知一聲,朕今天晚上在五莊觀吃晚飯,不用等朕了!”
此時天色已經不早,若是這時候去五莊觀,雖然不用留宿,但晚飯時間肯定是趕不上了。曉得自家那幾個女人什麼習慣,若自己不通知的話,她們怕是會一直等到半夜,雖然都是修煉過的身體,不必擔心餓壞,但終歸是出於關心才等的,總不好讓人家的好意落到了空處。
曹苞點頭應是,轉身安排去了,不多時就將車子準備妥當,同時派了宦官分別前往幾位娘娘那裡去傳達陛下的話。
等到劉軒上車出發的時候,一切適應已經安排妥當,劉軒也就放心的前往五莊觀,直接去尋于吉去了。
這一次找于吉,為的不是別的事情,就是要問問于吉,那傳國玉璽他見沒見到過?若是真在孫家那裡,怕是要于吉再出面一趟,幫一個小忙。
他也不用於吉去將那玉璽幫他拿回來,他希望于吉能夠藉著孫尚香的由頭,帶著自己前往澳洲,然後混進孫家勢力中去,自己再趁機把玉璽取回。
他倒是不擔心孫家人會知道自己的身份——劉軒登基以來還沒和孫家的人打過照面,加上他登基三十多年,估計那幫人對他的印象都是一個威武中年形象,絕對想不到到了今時今日劉軒還一副小年輕的樣子。
這一點莫說孫家了,許多剛入朝的年輕官員第一次見到天子的時候,還以為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已經換了皇帝了呢,因為劉軒的容貌實在是太年輕了一些。
有了這個容貌做幌子,孫家人肯定不會往那方面去想。
同時,在很多人的印象裡天子都是坐在朝堂之上,住在深宮之中,平時連皇宮都不出,更何況跑到海外那麼遙遠的地方去?誰也想不到劉軒是一個坐不住的人。
最後,就是有孫尚香幫忙做掩護,怎麼的孫權不會懷疑自己的妹妹會背叛自己吧?畢竟他們怎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