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整個平臺的機械化程度很高,平日住在這裡的只有不到二十工作人員。因為每個月只有兩天休假,所以這裡很少人願意來,只有家境貧困又需要金錢的人才會在這裡幹上幾年。
但僱傭這群人的會社並不知道,這些人或多或少有朝鮮族血統,故而這裡早已成為朝鮮那些秘密組織的基地。
比如那些襲擊過我的一群人,如今就住在這平臺得寬敞房屋,點著火爐,邊喝酒邊聊天說話。
不得不說他們非常小心,即使這裡他們不是第一次來,但每次都和那些工人們分開,幸好那群工人只拿錢就行,又是同族人,不用擔心安全問題。
屋裡是榻榻米的樣式,中間擺放一張寬大矮小的桌子,上面擺放一箱箱的日本清酒,還有十幾盤大魚大肉,這夥人吃得不亦樂乎。
“媽的,這個鬼天氣!要多久才能暖活起來啊?”
一個靠在牆壁上的朝鮮人一身酒氣,朝鮮的天氣和日本差不多,但既是冬天,又在四處茫茫的大海上,這股椎心寒冷仍讓他這種特種部隊出來的軍人不爽得很。
“你知足了吧,房間裡至少還有火爐,像當年我們在荊棘山上的時候,三天三夜沒動,凍的快要僵硬了,最後還不是挺過來了?”
另一個男子哈哈笑道,順手丟了一瓶清酒給他,“來,多喝點、多吃點,人生在世就是要及時享受!”
“對!”
想起過去的日子,又想起過去苦日子時自己發下的誓言,難子用手擰開酒瓶蓋,咕嚕、咕嚕得一口氣喝了半瓶,才喘著氣道:“等到這次任務完成,老子要去韓國找尚幾十個美女,帶進別墅操足她們一個月!”
“哈哈,好啊,到時我也去!”
兩人的談話漸漸引起其他人的興趣,頓時大家坐在一起,眉飛色舞地說起自己的豔福,到是把房間裡的寒冷驅逐大半。
沒有參加他們歡樂談話的是坐在另一個角落的三人:一個壯碩的中年人、一個叫做名浩得帥氣年輕人,還有一個叫做男哲的面容冷淡年輕人。
名浩一個勁得喝著悶酒,男哲也不例外,兩人都帶著失望和頹廢的情緒。
壯碩中年人淡然一笑,“喂,你們兩個傢伙在懊惱什麼?我們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嗎?”
“大哥!”
名浩抓了抓頭髮,苦笑道:“如今我們的相貌全被柳俊雄畫出並張貼,就算沒有滿街警察,我們在日本的意義已經不大;可是這麼放棄了,我們心裡不甘啊!”
“要不是躲在這裡,我們肯定早就被發現。”
男哲也生澀的道:“日本人就像瘋狗一樣四處找人,我們很多朝鮮族同胞都被嚴刑拷打……我很想報仇!但也知道這個可能性不大。”
壯碩中年人哈哈笑了起來。“你們啊,想的都是沒有意義的東西!名浩,就算你們的相貌被張貼在大街小巷,你們易容不就可以避免嗎?男哲,看開一點吧,因為前面幾次的衝突,我們朝鮮族的族人在日本本來就不好過,和我們關係不大。如果你有心補償他們,等以後我們回去後跟老闆提一下,讓他來解決吧!”
“如果老闆不肯呢?”
男哲絲毫不客氣。
“他不會不肯的。”
壯碩中年人道:“花費不大的代價就能讓在日本的數百萬朝鮮人歸心,這個生意好得很,以後駔什麼事情都方便。”
“哦!”
男哲似懂非懂地點頭,但真正明白的卻是旁邊的名浩。
無論是朝鮮還是韓國,和日本在政治上或民間都是勢不兩立……準確來說,是韓國和朝鮮對日本勢不兩立。日本從來沒有把這兩個國家當成真正的對手,無論是古是今都這樣。
然而在經濟上,除了權力依靠中國的朝鮮外,韓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