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考察團的最新訊息,但自從來到日本後,通訊處於中止階段,根本就無法獲得訊息,如今卻想不到一直苦苦尋覓的訊息,卻從這麼一個普普通通的會社職員的口中得到了。
普希涅欽壓抑住自己的激動心情,連續的問道:“你怎麼知道的?鮑威爾的夫人受傷?為什麼會是她?”
“那位替鮑威爾夫人療傷的醫生我認識。”
年輕人遲疑了一下,還是道,“他就是北美第一神刀納克先生。”
“納克先生?”
普希涅欽眼睛一亮,“華盛頓州華盛頓國立醫院的納克醫生?”
“是的。”
“原來是他!”
普希涅欽點了點頭,如果是這樣解釋,那麼就行得通,能讓納克先生出手的傷者,肯定不會是輕傷,那麼鮑威爾夫人受的傷肯定非常嚴重,這也坐實了年輕人所說,鮑威爾夫人遭到刺殺的事情。
“小子,你不錯嘛,居然認識納克先生?”
洛姆夫的眼神柔和了一點,這群人都是殺人如麻的兇殘之徒,但不代表他們就沒有人性,對於這個在醫學界享譽甚高,又非常善良和樂於助人的超級神醫,他們也懷有一絲敬畏之心。
年輕人也意識到這一點,腦海中迅速的轉過念頭,他馬上有了主意,“納克先生和我不是很熟,但我的表妹卻是納克先生的女朋友,所以我有幸曾經和他一起吃過飯。只不過納克先生太過冷漠,除了對我表妹千依百順外,其他的人都不怎麼理會。”
普希涅欽微徽的頜首一笑,在他的情報之中,納克先生的確是這樣的人,看來這個年輕人和納克先生是有些關係。
“好吧,年輕人,再告訴我一些你知道的。”
普希涅欽讓塔爾斯基為他解除了繩索,招呼他在沙發上坐下。
去除了束縛的年輕人,看了看蜷在一旁的父母,快步走向了大門那邊。
誇雷休眼神一冷,抬起了手,卻被普希涅欽擋住,對他搖了搖頭。
年輕人並沒有走出門外,而是在門旁的衣架上面找了一件風衣,拿回來給他媽媽蓋上,掩蓋住中年美婦胸前春光……至於他的父親,年輕人看了兩眼,發現他只是驚嚇過度之後,就暫時沒有去理會。
然後,他才站立在眾人的面前,“聽說鮑威爾夫人是在晨運的過程中遭到槍擊的,她所中的劇毒,乃是非洲一種很有名的毒藥,如果不是他們及時從東京將納克先生請來,鮑威爾夫人一定會沒命。而經過一週多的治療,鮑威爾夫人的命是保下來了,但還不能離開日本,所以由美國海軍陸戰隊保護著,在醫院靜養。”
“非洲?毒藥?”
普希涅欽皺著眉頭,望了望塔爾斯基,塔爾斯基對他一頷首,示意自己知道他想要了解的東西。
“為什麼我們會被伏擊,你知道原因嗎?”
普希涅欽繼續問道。
“我怎麼知道。”
年輕人聳了聳肩,“前天我們就被你們捆在了屋裡,一直沒有出門,連電話都沒有打,哪裡會有新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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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打電話給你表妹,問她一下情況。”
別格瓦列插嘴道。
年輕人嚇得心都猛烈的跳動了幾下,剛才所說,一大半都是說謊,表妹一個平凡的女孩子,哪裡會知道重要大事?這麼一問,不就被拆穿了嗎?
他也有幾分急智,臉上露出苦笑,“這些事情,都是我表妹主動打電話來聊天時說起的,要是我主動打電話去,豈不是顯得很奇怪?要知道,現在全札幌的警察可都在尋找線索,說不定我表妹察覺到什麼,去向警方講。”
幾人互視一眼,覺得年輕人說得沒錯,在這個危險關頭,最好是不要出任何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