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人的命令誰敢違抗,如果我猜的不錯,現在我們的家人應該都在他的監視之下。事情辦砸了後果你們想必也清楚。”董卓望著倆人,心裡異常鄙視,平時在張衡面前馬屁加牛皮吹的鋼鋼響,一到關鍵時刻就慫了。
鄭簡苦著臉道:“可這完全沒有機會啊,就憑我們三人能在這裡刺殺成功嗎?這完全是自殺行為。”
向陽也點頭附合,勸道:“董大人,你看這樣如何,我們在外拖延幾日在回京,到時就說金浩不在登州城。我們一直等候也沒有訊息,怕大人著急所以就趕回去覆命。”
董卓好笑道:“你覺得張大人會信?”
鄭簡道:“不管張大人信不信,最起碼有一線生機啊!而我們去行刺那就是有死無聲啊。總得一試!董大人,你家裡也有妻兒,你就忍心拋下她們不管嗎?”
董卓的臉上陰晴不定。這話正好觸到他的痛處。當初他也有過猶豫掙扎,但一想到張衡的手段。惟有咬牙前來。現在被他二人一說,他也有些動搖。
向陽見他猶豫,繼續道:“我們回去就說沒見到金浩面,只聽民兵團營長說他不在登州,具體去哪並未說明。而我們也在府裡搜尋了一番確實沒找到他,那營長對於朝廷的招安給予拒絕!只要我們三人說的詳細些,都統一好口徑,應該能逃過這劫。”
眼下如果動手那是必死之局。他們又不是張衡訓練的死士,自然談不上多忠心。董卓還是猶豫不決,他既害怕張衡的報復,又害怕交代在登州。
房間內頓時陷入一片寂靜之中,直到外面響起二更的鑼聲。董卓才抬起頭吐了口濁氣,沉聲道:“你們難道忘了去年畢海的事?他欺瞞大人下場如何?”
那是去年冬天畢海奉命去追殺一對父女,不知什麼原因最後無功而返還受了點輕傷。回來後對張衡稟告說那對父女突然被來歷不明的高手所救,他武功不敵對方!大家都覺得很正常,畢竟江湖上奇人多的很,可張衡卻冷冷的望了畢海一眼。冷笑道:“你現在膽子不小,居然敢欺騙於我。”話落就讓人將他押進牢房。在後來大家看到的就是被削成人棍的畢海,被裝在罈子裡埋了!連他的家人都被殺的乾乾淨淨。
“那是他倒黴。沒發覺張大人派人跟在他身後,監視他的一舉一動。可我們這次不一樣啊,有沒有被跟蹤董大人你應該清楚!”向陽急道。
“哎,我何嘗不想就這樣回去,可後果很有可能連累妻兒死於非命。你們倆別在說了,我決心以定!”董卓苦輕聲道:“只要我們行動的時候小心點,能一擊得手,逃出去也並非不可能!”
鄭簡向陽二人臉上都浮現出絕望,對他的安慰之詞不屑一顧。片刻之後鄭簡無奈的問道:“那大人你有何計策?”
董卓手輕敲桌面。沉思著說道:“剛才我已經打探到金浩的住處,此次我們必須智取。我決定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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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金浩脫掉了外套,坐在桌前喝茶。見繡繡哄睡著遙遙,笑著問道;“老婆,今天遙遙那丫頭沒搗亂吧。”
繡繡走道他身後,雪白的小手搭在金浩肩膀上為他按摩“沒有,遙遙今天挺乖的,不過嘛。。。。東西倒是買了很多。”
金浩閉起了眼睛,繡繡的小手非常軟和按在身上很是舒服“那你呢,我讓你買點衣服飾物,買了嗎?”
“恩,人家也買了幾件。對了老公,今天那朝廷官員怎麼說?”
金浩被她按的昏昏欲睡,漫不經心的回道;“朝廷現在無力顧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