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視了一下,他是這家酒店的**oss,同時也是一位英國伯爵,更是英國最大財團的實際掌權人凱文…利文斯通。”
王傑正在喝水聽到這個訊息被嗆的直咳嗽,驚訝的問道:“你確定?你說的利文斯通集團就是那個5年以我們技術落後看不懂高科技為理由,拒絕我爸提出參觀要求的公司,真是日了狗的牛哄哄。我爸爸那段時間情緒低落的很,直嘆自己沒本事,給國家丟人了。”
王仁昊調整自己的心態,輕聲應著:“嗯,就是這家利文斯通集團,老牌家族不管是政治經濟方面都異常的有影響力,也只有他們家族才能屹立不倒,那麼囂張的拒絕一個國家幹部的邀請卻仍舊不受影響。唉,在這樣出身的人面前怎麼能不矮一截,就是在劉家和簡家面前,咱們也哪真敢太放肆。老爺子說的對,這家還真不如族。咱們就是太懶散了,出力不夠。”
王啟德看似已經退出權利圈子,但卻一直在政治中心層邊緣徘徊,國內大小事務上都能說的上話,可出身卻是實打實的野路子,沒人幫扶,一路拼殺估計也只能到這個位置了;倒是趙涵算是有些來路,可經過****的幾十年社會上怎麼可能包容的下所謂的世家大族,只是來不及遷移走的旁支罷;再加上後來內部十年的革命,他們一家早就嚇怕了,哪還有窮講究門第規矩,最後也只能算是中規中矩的一般家庭。
兩者這一比較確實是天與地的差別,或者說根本就不應該放在一起比較。但你們若是這樣出身的人沒有有點,那麼就錯了。
王家老夫婦畢竟是苦過來的,看待事物總是能多深思一輪,身段可引人而已可高可低配合著;更重要的是,兩人有遠見。人活久了見識的也就越多,早就有了一雙火眼金睛,是土雞還是鳳凰一眼就能認出來,這也是王家兩老人在見過顧貝貝之後不反對兩人來往的原因之一。
對於自家父母的想法王仁昊心裡清楚,其實他心裡也曾經矛盾過,因此決口不提公司資金來源問頭;後來他發現這樣下去不行,顧貝貝一天天長大越發漂亮有才,讓他無法割捨,所有當時貝貝一說試試,他就上頭了火急火燎的處心積慮的往醫院帶甚至不避諱的四處走動。他幼稚的意味,只要自己像小狗撒尿一樣打上印記,就不會有人在覬覦了,顯然他智商退化犯了想當然的錯誤。
王傑回味著他的話,腦子一下子靈光起來,直白的問道:“當年你突然先斬後奏決定從商,是為了給靠著自己努力撈錢,為家裡人鋪路?你是不是看到大伯那樣眼皮子淺才下定決心的?”
王仁昊笑笑,不承認也不否認。
“那麼大伯母離婚是為了不讓鵬哥受干擾,或者被影響?怪不得當年鵬哥改姓老爺子那麼爽的同意,看來你們早就商量好了。為什麼不和我說?我也是王家一份子。”王傑有些傷心的說著,估計王家不知道的人也就他和大伯、姑姑了,想想真是憤慨。
王仁昊為他的孩子氣搖頭,拍拍他的肩膀,“一個偷穿西服的人不合適強迫自己長大,你的成長別人參與不了。走吧,晚上還要看貝貝演出,咱們先去吃飯,然後再準備準備時間就差不多了。”
王傑跟在王仁昊背後沉默,為自己以往怕麻煩逃避感到羞愧。王家雖然經歷幾十年下來的沉澱有了基礎,但實際上一直靠一個古稀老人撐著,自己的父親能力可以卻沒有野心,自家大伯野心太多卻太冒進,已然是廢棋。如果沒人扛起來,不出5年必定被遺忘,這是大家所不期望看到的。
他看看自己小叔的耳朵,想著於鵬經常的失聯,鼻子微酸,藉著喝手的舉動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愧疚,隱隱下定決心這次回國一定要分擔些責任過來。這個家上一輩一件分離了,想不被淘汰出局,那麼就看這一輩人的團結度和責任心了。
王仁昊很滿意身後之人的安靜,嘴角上揚,大步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