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消愁,不過這回我准許你喝了,一會兒絕對將你扛回去。”
顧貝貝裹緊他的外套,拎起酒瓶猛灌一口,畢竟不是紅酒,嗆得她直咳嗽。
王仁昊一邊幫她拍背,一邊抱怨:“沒人和你搶急什麼,慢慢喝。”心裡埋怨餐廳經理怎麼兌的這麼爛,一看就沒經驗。
等緩過氣。貝貝提起酒瓶仔細一看大罵道:“伏特加,你是準備謀財害命嗎?”
王仁昊接過酒瓶咕嚕咕嚕喝了一大口,辣的嗓子眼疼,哈哈笑著:“財我不用謀你就會給我了,其實我更想劫色來著。怎麼樣,允許不?”
貝貝白了他一眼,搶過酒瓶,小口喝著:“你們剛剛去幹嗎了?男人間的對話,有些實質性的東西聊出來嗎?不會又是動手了吧。”
王仁昊看她吸吸鼻子,似乎暖和了一下。也不管她喝酒大口小口。反正已經做好揹她下樓的準備。
“動手這麼野蠻的行為什麼時候發生在我身上過,你對我的瞭解還不夠,需要加強。”他臉不紅心不亂跳的說著鬼話,一臉洋洋得意的樣子:“好吧。充其量進行了一場男人間的會話。結局當然是我贏了。”
貝貝彈了他腦門一下:“就向變態一人嗎?”
“哪能。我可是以一對二。”聽見貝貝這麼稱呼向樺他就放心了,繼續說道:“那兩個衣冠楚楚的敗類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灰溜溜的夾著尾巴跑了。喂。顧貝貝我再和你說一回,這樣的酒店住的最多的就是喜歡哄騙小姑娘的大叔,以後要住還是帶上我吧。”
貝貝嗤笑道:“臭小子,你找的理由未免也太冠冕堂皇了一些。成,以後住酒店都帶上你。”
王仁昊看她嘴角淡淡的笑,舒了一口氣:“小丫頭,這還差不多。”
貝貝看著遠處的燈光,沉默的片刻,喝了一口酒說道:“你說的另一個衣冠楚楚的敗類看著怎麼樣?神態什麼的。”
她還是沒忍住,問出了自己心裡的話。顧貝貝很想知道這個男人現在是什麼模樣,沒了她是否依舊瀟灑,若他要是有一絲的狼狽她就能安心許多。
王仁昊臉上的笑沒繃住,拿過她手裡的酒瓶大大灌了一口:“原來你真的認識他們,只是我很好奇你們怎麼認識的。或者,你們有什麼牽扯?”
最近幾天跟在貝貝身邊,王仁昊發現她是一個情緒起伏不是很大的人,而今晚的舉動表明這兩人對她有一定的影響,甚至超過了顧向南,這令他好奇不解。
貝貝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星空。
王仁昊也不勉強,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想說的秘密。
他氣悶的踢了酒瓶一下,開始轉述喬司走之前的話:“喬司說那個男人在向他打聽147賬號的事情,並且不止一撥人暗中調查,他會盡快處理。”
貝貝迷茫的雙眼立馬清醒過來,轉頭問道:“他有說需要我這邊再提供什麼嗎?”
王仁昊搖搖頭:“應該不用。你的繼承手續很齊全,資料他暫時沒沒有提交,以後即使提交也會處於保密狀態,但他認為你還是小心一些的好。他剛剛在言語上做了誤導,希望能起迷惑作用吧。”
貝貝笑容很勉強,她一直知道黃家和江允中要什麼,只是她倔強的抱著僥倖心理期待。可真像總是血腥殘酷的,這世界上沒有了黃薇拉,依舊無法阻止他們追逐金錢的**,甚至會更自在。
她心裡空著的那一片慢慢的對內積壓,堵的她透不過去。她胸口劇烈起伏著,死死的抓著王仁昊的手。即使再痛,兩人都不曾發出一絲聲響。一併痛,一併承受。
顧貝貝重重吐出,輕聲問道:“你信宿命嗎?”
王仁昊伸手輕撫她的臉,一臉篤定的說著:“信,所以我遇見了你。”
如果沒有遇見,那麼他的這雙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