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還算恭敬。
魏蔓看了趙涵一眼道:“也不是什麼有名的大導演,更不是大製作,你怎麼會感興趣?”她原本以為這回範韻芸是找藉口來家裡坐坐,順便看看能不能碰到小昊的,沒想到她居然是問這件事。
“為了彌補一個遺憾,也為了圓夢。當年我也是芭蕾舞團的意願,如果我不是臨時出國,或許現在我還活躍在芭蕾舞臺上呢。這或許是我今生第二大遺憾,現在機會擺在我面前,自然十分想將自己最美的舞姿留在影像中。”
她的話半真半假,但沒有人會去深究。三個月前,她得到內部訊息,新未的導演準備拍攝一關於國內芭蕾舞發展的紀錄片,她得到訊息之後很心動,迫切的想參與留下些什麼,證明自己曾經鮮活存在過。
其實她原本可以直接讓大地娛樂自己組建團隊拍攝的,但是那樣就不真實了;她不是沒想過找紀錄片的導演賄賂一番,可最後才知道趙涵總管了一切事物。
趙涵聽到她提起自己出國一事,眉頭微微皺起,自然也想到了那些不愉快的往事。於是,掀開眼簾道:“我們是打算找一些當年少年班的演員出境,既然你想參與,那麼我們自然是歡迎的。聯絡芭蕾的苦想必你沒有忘,希望你服從指揮吧。”
範韻芸沒想到趙涵居然這爽快就答應吧了,開心道:“謝謝趙團,我就知道趙阿姨還和以前一樣疼我的。”
魏蔓聽著覺得膈應,一抬頭就見到了貝貝兩人,開心道:“小昊和貝貝回來了,媽正等著你吃法呢。”
範韻芸一轉頭看見的就是兩人交叉緊握的手,面上的表情一下子垮了下來,雙頭撫摸這自己的頭髮,一言不發的坐在沙發上,暗地裡偷偷用餘光打量著貝貝。
趙涵也沒有心思理會客廳內的旁人了,笑著拉起貝貝的手坐在一旁道:“知道你們要過來,媽特意讓小阿姨去菜市場挑了一隻老母雞,用東北的野山參文火燉著,很滋補的。”
“謝謝媽,我正好餓了呢。”貝貝只當沒看見她打量的目光,落落大方的說著,無意間露出自己手腕上的鐲子。
她其實是個不太記住陌生人樣子的性子,可坐在沙發上的這個女人她有印象,而且很深刻,王仁昊也不避諱她的事情,原原本本交代過。
其實她看不起這樣的女人,將自己的位置將的太低,糟踐自己為難他人,何苦呢?
至於從來不響應的王仁昊,自然是沒錯的。男人有人倒追也是一種魅力的體現,只是這個女人太執著了,讓人想不明白。
趙涵聽著心裡舒爽極了,立馬讓小阿姨擺飯,順帶瞥了一眼安坐在自家沙發上的范家丫頭,期望她能識趣走人。
範韻芸沒有注意到趙涵的眼色,她在聽貝貝的稱呼後臉色都變了,抬頭看向漫不經心的王仁昊,對方只當她並不存在,一時氣餒呆坐在沙發上。心裡想著:兩人結婚了嗎,怎麼一點訊息都沒傳出?
“都說小兒子命根子,媽可真偏心,平時我和守業唸叨著想喝雞湯,您可就直接讓人外送一瓦罐就打發了,真是讓人嫉妒啊。”魏蔓吃醋的說道,調侃意味明顯。
“我確實是偏心,但那也是偏心你那一家子。平日裡送的那些可是有錢都不一定排隊不到的好湯料,家裡做的可比不過那些。”趙涵一直拉著貝貝的說拍著,就連王仁昊就排在後邊,喜愛意味明顯。
“只要是媽準備的我都喜歡。”貝貝語氣僵硬的拍著馬屁,很是可愛。
王仁昊看著她的表情噗嗤一聲笑了,見範韻芸看過來又收起自己的小臉,對方一臉尷尬。
“聽說住東莊去了,還習慣嗎?”趙涵自然是注意到一旁的情況,漫不經心的問道,聲音不低。
“媽,這話還用問嗎。這才住到東莊多久,瞧著好像長肉了,看來還是小昊回照顧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