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騙你吧,貝貝是真的慢慢好起來了。”
“希望如此。你剛剛不是說要回局裡銷假嗎,去吧,這邊我看著。”郭惠英看著自己女兒別開的臉,精緻小巧的五官,雖然回應簡答但終於是說話了,希望以後能漸漸好起來。
顧向南笑著說:“好的郭同志,那麼小顧就拜託你了。”
郭惠英看著周邊人羨慕的眼神,難得笑笑:“貧嘴,快去吧。”
顧向南不放心的幫自己女兒拉拉被子:“貝貝,晚上爸爸再來陪你,要乖乖聽媽媽的話。”
“嗯,快點。”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再看看留下的女人,顧貝貝雖然心裡不願意和這個女人獨處,但是現在的她人小言微,只能接受。
郭惠英看著自己的女兒笑著說:“貝貝,媽媽和你講講這次出國的事情吧,這次我們去了英國。。。。。。”
看著不遠處不停說著新鮮事的女人,聽著周邊人的詢問迎合,顧貝貝看看已經空了得藥水瓶,自己動手拔掉針筒,用棉花按住。
人從來都是虛榮的,她收回自己的注意力,轉頭看向天空。天氣很好,不知道新加坡的天氣好不好?有沒有人為她的死亡傷心?隨即她嘲諷的笑了,真想看看那些人聽到遺囑公佈時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可惜新加坡的天氣不好,連續下了好幾天的雨,但這並不妨礙葬禮的進行。。。。。。
第六章 消失的鉅額財產
陰暗的天,淅瀝的雨,一片翠綠的世界一群純黑的人;幽幽的樹影旁,響起了輕柔徐緩的小提琴聲,如泣如訴,如夢如煙。
牧師咳嗽一聲,開始低聲吟唱;於是低音喇叭、長喇叭、號角、短號,低音笛一齊奏鳴,悲傷而悠揚;樂器在雨簾中閃著隱隱金光,但是它們也沉沒了,消散了,停止了。
李芯蕊偷偷觀察著神色各異的黃家人,面容上是哀傷,可眉眼間多少能看出真實的情緒;雖然知道在場的人不歡迎她的出席,可沒有人出聲反對或請她離開,就連vera的父母也只是皺眉並不多說什麼。
她來了,只因為她身旁這個面部表情緊繃的男人,抑或只是單純的想來這個葬禮確認死亡訊息。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她看了眼墓碑上的照片,女人依舊傲慢自信彷彿永遠有著無盡的優越感。
李芯蕊輕撫江允中的手背低聲安慰道:“這不關你的事情,沒有人能想到她會遭遇這樣的事情。跑車公司的人實地考察過,路況很差且當時車速太快,最終也勉強承認汽車存在一定的質量問題,賠償後續已經在跟進,你無需自責。黃氏集團和pg集團已經聯合釋出訃告,她也風光入土,一切就到此為止吧。”
江允中靜默不語,看著不遠處撐著小雨傘的勞拉,神色莫名。突然勞拉轉頭對他微笑,江允中的心微微顫動,不等他反應,他們的母親現任黃太太的制止她的笑容,勞拉委屈的轉頭。
他苦笑一聲,果然是太震驚了,才會覺得自己的親妹妹勞拉和薇拉相似。
薇拉一直都是個任性霸道的人,她總能達到自己的目標和目的,從而讓人忽略她的手段和過程。這次依舊是她贏了,用如此強烈的方式逼他銘記,這或許就是對他最重的懲罰。
寂靜的墓園,四方離散的人,一切表情都籠罩在黑色的雨傘之下,雨始終不斷有越下越大的趨勢,不停的拍打的墓碑。年輕的面孔,定格的表情,永恆的微笑。
人群最終消散,元凱的撐著雨傘從暗處走了出來,鞋子陷在泥濘之中,雨水匯成小河流入空的墓穴。他緩緩的蹲下,撫摸著她的臉龐,如此冰冷。
“今天的我穿了你最愛的黑色西裝,理了乾淨清爽的小平頭,可是你為何不誇我。”他不停的抹著打在她照片上的雨水,眼神悲傷:“我總是看著你的背影跟隨,這次你拋下我太絕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