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寅時初。
徐榮早早就讓三千甲士準備就緒,偷偷地出營。
時間一點點過去,天際的太陽緩緩升起,朝霞映紅了半邊天。
在新漢營的五里處,月支王的軍隊如潮水般湧來,士兵們在陽光下閃爍的皮甲與整齊的步伐,展現出強大的氣勢。
月支王騎乘在一匹駿馬之上,神態威嚴,眼神如刀,掃視著周圍。
他的軍隊由一萬精銳戰士組成,口號聲如雷,震耳欲聾。
與此同時,伯濟王帶領的數人的小隊也在這一刻與月支王的軍隊匯合。
伯濟王的身影顯得有些矮小,但他依然試圖在月支王的威風下展示自己的存在。
“怎麼樣?”月支王真問道。
伯濟王得意地笑道:”放心,我這邊已經準備好了,而且為了以防萬一,我昨日還給他們準備了瀉果。“
月支王真眉頭一皺:”你不會打草驚蛇了吧?“
伯濟王微微一笑:”不會,昨日那蔣義渠不知吃得有多開心,而且他們都是新漢內的人,幾個翻譯的嚮導也不是咱們三韓的人,對瀉果並不瞭解。“
聞言,月支王真放心不少:“那就好,你也先去準備吧,等他們做早飯的時候,我便會發起進攻,倒是會佯裝敗退,讓他們追,等到你能看到他們的屁股時,咱們便兩面夾擊!”
伯濟王連忙附和:”妙啊,這樣一來他們肯定會死傷慘重。哈哈,新漢軍隊也不過如此嘛。“
月支王真冷哼一聲:”哼,他們不值一提。“
隨後,伯濟王離開了這裡。
此刻,在新漢軍營內。
蔣義渠面色蒼白,蹲在一處挖出來的旱廁上,眉頭緊鎖,顯得十分痛苦。
他捂著肚子,神情恍惚,正在經歷著一場不堪的折磨。
“哈哈,蔣兄,你這可是吃得太過了!”
黃忠在一旁,忍不住笑出聲來,眼角帶著幾分調侃的意味。
他坐在石頭上,手中把玩著一枚木製的軍徽,笑得前仰後合,
蔣義渠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強忍著不適,咕噥道:“這不是我想的,是那瀉果的問題!你知不知道,從剛剛開始,我的肚子都快炸了!”
黃忠卻是滿臉的戲謔,拍著大腿,笑得連聲說道:“你還說呢,誰叫你要貪嘴,想著嚐個鮮,結果卻是自找苦吃!”
他搖著頭,滿臉的幸災樂禍,似乎此時的蔣義渠成了他的笑料。
蔣義渠無奈地嘆了口氣,只能乾笑著回應:“真是應了那句‘笑到最後的才是贏家’,希望你也有遭殃的一天。”
黃忠抹了把眼淚,搖頭道:“我可不會犯這樣的錯誤,跟你一樣貪心!”
兩人雖是調侃,卻也在這緊張的氛圍中,找到了些許輕鬆的氣息。
不一會兒,黃忠收斂笑容,沉吟道:“等會恐怕是一番惡戰,你自己保證安全。”
蔣義渠點了點頭:“你安排吧,我這邊沒問題。”
“嗯~”
“霹靂吧啦~”
黃忠眉頭一皺,捏住鼻子:“又來了!”
“你慢慢拉,我先走了!”
黃忠站起來就往外跑,生怕被波及。
蔣義渠此刻腿都蹲麻了,可是他不敢起來啊,因為那感覺又來了。
黃忠帶走了七千人,剩餘的陪蔣義渠留守營房。
“諸位,這一路上要裝得像一點。”
黃忠大喝一聲。
“是,將軍!”
一個時辰後,黃忠站在一處較高的山丘上,俯瞰著前方月支國軍隊,目光如炬,神情堅定。
他身披棉甲,手握長弓,氣勢逼人,彷彿一座屹立不倒的山